“我还能害阿凝不成?”不要以为沈定山不知道沈文浩在想些什么?他就是杀了自己,也都不会害了他的女儿的。
“父亲,那人是谁?”
沈文浩几站都是咬牙切齿,磨刀霍霍,恨不得提把刀,把抢走他妹妹的那个人给砍了去。
“是宁康侯。”
沈定山哼了一声,这可是你爹千挑万选才是给你妹妹挑出来的。
“宁康侯啊?”沈文浩念着这个名子,再是想起这人的传闻,“到还是可以。”
而林云娘也是不由的一愣,竟然是他?
宁康侯齐远的风评在京中的贵女圈当中,是十分出名的,有不少的闺阁之女,都是将他定为自己的未来的夫婿人选,只是想不到,最后却是自己的妻妹要嫁这个男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子都是要哭碎了心去。
当然其实她也不说,当在当初自己在闺中之时,其实也是有过这样的想汉,而现在却是全色的没有了,而这件事情,也会成为她心里最是不能说的一个小秘密,她再是抱过了乳娘怀中的儿子,疼爱的亲亲他的小胖脸……
简直就是疼爱的不得了,就是可惜了,是个哥儿,而不是姐儿,不然的话,可能公公就不会想要揍他吧。
没办计,谁他不会长呢,没有长的像是姑母,偏生的像了爹……
沈清辞再是同小侄儿玩了一会,这般大的孩子总是爱睡的,而等他睡着了,也没有什么玩的之时,沈清清这才是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到了入夜之时,也是将白梅和白竹赶了回去,直到她再一次醒来,也是夜中了,今天似乎更以冷了一些,她坐了起来,然后给自己加上了一件衣服,走了屋子,再是坐在了外在的石桌上面,冷风吹着她的指尖,如同冰雪一般带着分寒意,而她抬起脸,除了府内常点的那些宫灯之外,就只有护卫在巡着夜,有时还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且暖且静。
空气当中带起了一阵木锦花的清香,而后一名男子冷冰冰似是从天而降。
“怎的还在外面?”齐远走了过来,不由分说的握住了沈清辞的手,沈清辞连忙抽出自己手,也是将手背到了身后。
齐远也是没有再坚持,不过他的的指腹间那些微微的触动,他却是不知道为何?
还是一种很奇怪的熟意,而这样的熟,从他第一次见到她,便已是开始了。
“听说,你大嫂生了?”他坐下,问着自己在外面听来的消息。
“恩,生了,是个哥儿,”沈清辞给齐远倒了一杯茶,茶香的弥漫着清香,也是暖着她的指尖。
而杯子刚一离手,那团温暖也是跟着逝去。
齐过端过了茶杯,再是放在了自己的唇间。
“怎么,你羡慕了?”
“恩?”沈清辞抬起脸,她羡慕什么?
齐远伸出手,将她落下来的发丝,轻轻的别好。
“我知道你羡慕,不过无事,等我成亲了,你也是可以生个了。”
沈清辞的脑袋就这么轰的一声,挠上她上辈子成过亲,嫁过人,可是还是感觉有些怪异,她连忙的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将脸扭到了一边,好像也是躲避这种有些令人尴尬的气氛。
齐远也是不逗她了。
“对了,”他轻轻抚着自己手中的茶杯,黑眸之间温雅细润,唇角亦是轻轻上扬着。
“我要借你几滴血。”
沈清辞将自己的手伸了过去,也是没有问什么?
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一种全然的相信吧,恩,她信他,就是如此。
齐远拉过了她的手,也是拿出了一把尖刀来,沈清辞只是感觉自己的眼前突是一抹冷光而过,而手指也是传来了清楚的疼痛,她的血也是顺着自己的指尖,而滴落在了一个小瓶里面。
“怎么,不问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