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下巴都是掉了。
“阿凝,你不生气吗?”
“不啊,”沈清辞没有感觉自己哪里有需要生气的,“虽然说我放了不少的血,可是我也是给家中带来了千秋万代的了尊贵与平安,这笔买卖,我到是认为不亏的。”
“那你不伤心吗?”
沈定山再是小说的问着。
“为何我要伤心,我都是不记得那人长的什么样子了?”沈清辞笑着,眸底的光,其实真是有几着几分薄凉之意,是的,她真的不记得那个人长的什么样子了,若再是给她长一些的时间,她就真的要忘记了
不管是白锦,还是齐远都是相同。
沈定山瞪了半天眼睛,“原来是这样啊,”当然他也是重重的抒了一口气,既是如此,他这几日不就是白担心了。
“爹爹,我给你买了几样好东西,你跟我去看看。”
沈清辞拉住了沈定山的袖子,都是忘记了她过来的原因了,她可不是为了听沈荣发没事刺来的几句话,也是想过来试着是不是可以被别人给激怒的。
她只是得到了几样好东西,过来给爹爹玩的。
“成,爹这去看下。”
沈定山现在心情不差,只要他的女儿可以不受这些事的影响,他就真不怕了,至于女儿的婚事,再是等等吧,就像是大女儿说的,大不了,他从军中挑两人出来,到是给他当个上门女婿也成啊。
这样女儿还能在他的身边,一辈子也都是不会离开了,当然以后也就没有人敢再是伤害到他女儿的一根头发。
恩,就是如此了,他不嫁女儿了,他要娶个女婿。
沈清辞带着沈定山到了府中的私库里面,这个私库放着的都是军费,还有的就是从军费里面,再分出来一些,属于他们自己的私银,这几年间,一品香的生意到是越来越好,加之沈清辞这几年的制香手艺也是越来越好,所以制出来的香也是更多,当然赚银子也是多,所他们府中私库的存银,当然也是越堆越多。
当时沈清辞从皇帝那里要来的嫁妆,还有什么也都是放在了里面,就连那些聘礼都是拿了回来,不让宁康侯扒上一层皮,沈定山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不吱声了。
当是宁康侯为了取信于沈定山,可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弄来了不少的好东西,而现在这些好东西,可都是在这里了。
免死金牌要拿,当然这些聘礼也不可能放过,哪怕是给他女儿踢着玩,他也都是不会便宜了齐远还有沈月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