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衡虑问着车夫。
“嘿嘿……”
车夫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公子说笑了,我没有银子,去不得去不得。”
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蠢蠢欲动的,可再是想一想,说书人所说的那些,这去了那些地方,不要说盘缠没有了,就连命有可能都是要搭在里面。
说书先生也是说过,这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是风流。
可是他还不想做鬼,他还想要当人,等到他回去了,就能拿到二十两的银子,这银都是可以够他家里起了房子,再是给他娶房能干的媳妇了,以后这一辈子也都是要好过的多了。
他干嘛要去当鬼,放着年老的老子娘不要,要去给别人当鬼?
真不知道,这些书中所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会有如此蠢的人,非是要鬼不可?
“驾!”他再是抽了马一鞭子,按着烙衡虑所指的方向走去,对于那个一路灯火通明的花街柳巷,现在一见都是头皮皮发麻,还怎么可能过去?
那里可不是什么京中好地,非明就是不知道哪里而来的人间地狱,人形进去,鬼形出去。
想想,他都是感觉头皮发麻,就更不论说其它。
马车在官道上方不时的走着,不知道走了多久,车夫已是将马车驾到了一户大宅的门口。
这户大宅不同于其它的地方,四周竟都是无一户人家,而且整个宅子在京中之内的面积竟是如此的巨大,门口也是站了四名十分的威风的护卫。
先不论其它,这些护卫个个都是身量高大,面容威严,太阳穴也都是高高鼓起,就连握着长枪的手背,也都是布满了青筋,可见这几人绝对不是什么空架子,而是实打实的内家高手。
“做什么,马上离开!”
那些护卫一见马车停下,沉声一喝,也是将让车夫吓到了差一些没有摔下马车。
就当车夫还有些不知如何应对之时,马车的帘子却是打开,一只如玉般光洁的手伸了出来,而后一人走下了马车。
那般的芝兰玉树,那般清绝无尘。
门口的护卫都是愣在那里,半天也都是没有什么反应?
烙衡虑走了出来,再是向前走去,而车夫不由的为他握了一手的冷汗,我的大爷啊,你这样很容易被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