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扯了扯自己的红唇。
当她没问。
沈清辞将衣服解开,其实不用看,她也是知道自己这伤,到底有多么的严重?被利器所伤,而后又只是草草敷了一些止血草,血是止住了,可是却感染到了伤处。
“我要将止血草取下来,还要用药水清洗你的伤口,你确定你能忍住?”
杨妙搬起一边的椅子,再是摇了摇,“要不要我将你打晕了?”
“不用,”沈清辞扭过脸,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品,上一世连断碗之疼痛都是受过了,更不用说这些皮肉之伤。
疼,忍忍便会过去了。
现在不忍,日后便会更疼,而她不愿意让这样的疼再是跟着她的日后。
“开始吧,”沈清辞笑着,就如同这幅身体不是她的一般。
杨妙在一边的水盆里面洗干净了手,而后便是取着糊住伤口的止血草,而她每动一下,便是撕心般的疼痛,可是沈清辞却像无知无感一般,若非杨妙能感觉到她身体肌肉的紧绷,还真的以为她真不知道疼痛。
终于的,杨妙将那些止血草都是取了下来,还好止血草粘住伤口的时间,并不算是太长,所以十分的好取,若再是拖上一拖,可能都是要同肉长在了一起,那么就真是割肉般的疼痛了。
“我要帮你清洗伤口了。”
杨妙拿起一瓶烫过后的烧酒,说罢,便是往沈清辞的伤口上面倒。
当是这些药水一沾到伤口上时,沈清辞额头上面的冷汗也是掉下了一滴,但是她仍是没有出声过。
甚至还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了面前,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
等到伤口冲洗完,便能看到这伤口又是有血渗出。
“要缝一下。”
杨妙拿出了针线,针与线都是特制出来的,线是羊肠做出来的,会自己长没有,所以到也不用太担心。
“吃下去。”
杨妙拿出了一颗药,放在沈清辞面前。
“这是什么?”
沈清辞看着自己手心当中的药
“迷药。”
杨秒已是将针穿好,就等着沈清辞吃药。
“不用了,”沈清辞松开了手,也是将药放在一边,若说迷药,她的迷香珠可以说是天下第一,也是无人可及,可是她却仍是没有想过要用迷药。
她要保持绝对的清醒,她要守着这里的一切,还有她的女儿,无沦何时,她也不能少了思考。
杨纱将那颗药再是放回到药瓶里,而后拿出一块棉巾出来。
“咬着吧。”
“谢谢。”
沈清辞咬住了棉巾,也是感觉着针不时戳进自己皮肉里面的疼痛,疼只有自己能知道,疼也只有自己能忍受,自己的疼自己的忍,自己的痛自己的受。
她额头上方的冷汗也是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身上的所穿的那件衣服,也几乎都是要湿透。
直到杨妙将干净的棉布缠在她的伤口之上,她才是睁开了双眼,却已然都是少了半条命,头发更是一楼一楼的沾在了脸上。
沈清辞再是颤抖着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手指却是抖的便是连一个茶杯也都是无法拿起。
有些疼,疼一次便是够了。
有些疼,疼一次也便是记住了。
“我再是给你开一些药,吃上几日再说。”
杨妙收好自己的东西,也是站了起来。
沈清辞轻点了一下头,而后一直看着桌上的杯子,微垂的眼睫之上,似是隐着一片若隐若现的水珠。
方叔让方余跟着杨妙过去,也是将药拿了回来。
当是方婶将药熬好,才是给沈清辞端了过来,沈清辞正好在塌边守着果儿。
“姑娘,药好了。”
方婶一直都是喊沈清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