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是薛延陀的细作,最可恶的是这雁门关已然被其经营的铁通一般,上上下下的兵卒尽皆对其唯命是从,自己这个朝廷敕封的单于都护府长史说拿下就拿下,简直目无王法,岂有此理! 同时,他又无比懊悔。 就不该揭露那个守将手里的阿史那氏家徽…… 当时那一刻,自己怎地就没能多考虑一些呢? 真是愚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