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薛大帅也是,这么大的功劳放在眼前,他怎地就不着急呢?前两天有斥候来报,说他正摔着右武卫晃晃悠悠的刚刚过了诺真水,距离这里起码得有十天的路程,这不是耽误事儿嘛……”
“娘咧!你活腻歪啦?那位可不是好惹的主儿,背后说他闲话,传出去可了不得。”
“嘿!这里不就咱们自家几个兄弟么?你往外传啊?”
“那可说不准,看你上不上路咯。”
“王八蛋胡老二,老子给薛大帅弄死对你有好处啊?”
“那是,你若是死了,你家那细皮嫩肉的小娘子,就让兄弟们帮着照顾,啊哈哈,放心,你那娃子哥哥也当自家儿子养!”
“额去你地娘咧……”
几个人说说笑笑,然后熄了灯,屋子里安静下去。
窗外北风呼啸,寒风顺着并不严实的门窗缝隙钻进来,屋子里滴水成冰。
萧嗣业却感受不到多少寒冷,身体反而犹如火焰燃烧!
他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两只眼睛瞪得滚圆,胸膛剧烈起伏,心中有若潮水一般翻滚激荡!
右屯卫没有弹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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