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什么?”
墨云敬故弄玄虚,倒是让上官云渺有些不明白。
他耸了耸肩,“我也没想明白景琛到底跟封启延说了些什么,让他能甘心情愿为他做事。”
这事不仅是墨云敬夫妇心底的谜团,亦是慕浅心中的迷雾。
……
隐族,某神秘之处。
晦暗的房间里,封启延看着立于窗前的男人,问道“这就打算离开了?”
墨景琛沉默一瞬,‘嗯’了一声。
“那上官凤敏和上官东城,就打算这么放过他们?”
封启延知道墨景琛来隐族的目的就是为了解蛊毒,现如今他用‘假死’的方式诱骗上官凤敏,让她为慕浅解除蛊毒,目的已经达到。
“杀了他们,怕脏了我的手。”
墨景琛悠悠转身,冷眸撇向封启延,“有人动手,又何须我来动手。”
“握草,过河拆桥。你做个人不行?”
墨景琛话里有话,自然是在内涵封启延。
“上官东城之所以这么老实,是因为他知道,即便他不动手,理查斯也不会放过上官凤敏。他按兵不动,还不是在等待时机?我只需要隔岸观火,岂不是更好。”
有些事情不需要他动手,又何必徒添血腥?
“说的是那么点道理。”
封启延十分认同的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薄夜有问题的?”
“什么时候?”
墨景琛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慵懒的依靠着,缓缓闭上双眸,“一年前?两年前?又或许,是在无名岛初次相见时。”
作为一个久经商场的男人,墨景琛懂得察言观色。
他对薄夜怀疑的同时,却又十分信任。
那种信任是仅限于‘薄夜对慕浅不会做出任何伤害’。
“那他……”
封启延对于墨景琛对薄夜的态度非常好奇,试探性的想要问问。
结果……
“你话太多了。”
墨景琛寒眸射向封启延,没再说话。
“行吧,那我也不多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我准备准备。”
“先护送浅浅回国,我暂时不离开。”
慕浅暂时性安全,墨景琛想要保护慕浅的安全,目前幸亏做的自然就是护送慕浅离开隐族。
其他的事情墨景琛一个人可以完成。
墨景琛从不是怕事的人,可他也不是万能的神,无法为慕浅解蛊毒,只能想出假死的下下策来帮慕浅。
“不回去?”
“有些人不死,我怎么能走?”
“上官东城死,那是罪有应得,也不会有人保他。可上官凤敏是慕浅的外婆,上官云渺的亲生母亲,你觉得她们会让你下手?”
“那也要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墨景琛知道那个人是上官凤敏,也知道上官凤敏与上官云渺之间的关系,更知道那两个人是慕浅的血亲。
可上官凤敏做事着实过分,触碰了他的底限,又怎么能轻饶?
“那我吩咐人去准备。”
封启延转身离开。
昏暗的房间里,便只剩下墨景琛一人,坐在那儿默默地抽着香烟,唇瓣吐出淡淡轻烟升腾而上,萦绕在房间里。
尼古丁气息中夹杂着几分伤感情绪,不停地酝酿着。
……
城郊外,上官东城宅院。
上官东城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沐浴阳光,身后站着的锦甜甜为他捏了捏肩,颇为温柔。
“上官凤敏那老东西怎么突然给你放了假?”
从昨天到今天,上官凤敏一直给锦甜甜放假,不让她去政务大殿工作。
上官东城忍不住冷哼一声,“看来那个老东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