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九歌略一思索，便神色诚恳坦荡，满脸坚定的开口。

“我发誓，我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言。我确实是在梦中见过您，那场梦也是在水边，是荒山中的湖泊，您刚钓了鱼，看见我路过，就问我会不会烤鱼。

我别无所长，正好烤鱼一绝，于是就答应了帮你烤鱼。梦里，你告诉我说，你喜欢吃烤鱼，但是奈何不会烤，你还夸我烤鱼味道不错。

然后，你吃过烤鱼心情不错，就说作为给你烤鱼的酬劳，教我一招保命绝学。

我并不知道这一招叫什么，那日生死关头用出来，才知道是天师大人您门中的不传之秘。”

一番话，说的字字诚恳真切，煞有其事。

躲在神域里偷听的药王“……”才看出来，慕九歌居然这么会编故事，简直能说会道的都能去江湖行骗了。

只是这么胡乱瞎扯，睿智精明的云长渊，定然会分分钟识破。

这小娃到底还是太嫩了，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只怕真的会性命不保。

云长渊的神色暗沉了不少，盯着慕九歌的眼神复杂极了。

他缓缓开口，“你还梦到了什么？”

慕九歌纠结的看了云长渊一眼又一眼，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很小声很小声的说出口。

“梦里，您还说，你的喜好不能为人所知，你喜吃鱼的事情，也不能告诉别人，要保密。还有，您不会烤鱼，也不能说……”

慕九歌声音越说越小，似乎很难为情。

毕竟面前是无所不能的天师大人，她说的话，却是把他的喜好和短处全都说了。

这样很容易被灭口的。

云长渊平静无波的眼中，难得一见的略过一抹惊骇之色。

他喜吃烤鱼，却不会做烤鱼的事情，这个世界上除了他自己，再无他人知晓，即使是池墨也未知分毫。

可面前这个陌生的丫头，却知道的一清二楚，分毫不差。

甚至是连他有心想要隐瞒，都知晓。

若说谁泄密是不可能的，若说是猜测，也没可能这么准确，但是梦境之说……他更是难以相信。

云长渊犀利的视线直直的盯着慕九歌，似乎要将她的皮剥了看透她的灵魂一般。

世上之事，世上之人，难得有他看不穿的。

慕九歌笔挺的站着，坦荡的任由云长渊打量，目光清澈爽朗，没有半点心虚之色。

她问道“天师大人，您相信缘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