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晏蹇台沉声道:“不,我改变了主意。或者说,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定主意,我先前便说过,黄府所有人都是罪人,但只有这黄淮小姐没有罪过。可她却是那件事的主要牵连者,若是没有她,也没有那件事。我一直在犹豫,犹豫要不要救她,直到不久前,突然想救了。”
姜鸣暗道:“应该不是突然想救了,而是想起了什么,觉得那是一件值得的事吧!”
就在这时,黄浮夫妇自已然熬好了药,晏蹇台端在手上,凑在鼻子上闻了闻,突然面色大变,道:“这样大的黄府,难道连一个新的药鼎都没有吗?这药中有些其他药的残渣,常人但是无碍,但是她已经躺了十多天,体早已经脆弱不堪,你们想让她死吗?”
药碗直接被晏蹇台摔到了地上,黄浮夫妇见此连忙出言要再去熬药,可晏蹇台道:“等一下,这份药熬出十份,同时我还要你们快些去找一下珍惜药材,这些药材大抵都是四品以上的极有灵气的药材,想要她有活下来的机会,这些东西必不可少。”
黄浮将药方拿在手中,看了许久,道:“晏大夫,这些药的确都是四五品药材,甚至还有几个六品药材,我以前学过医术,对这些药都还是很熟悉的,但唯独对这参同薯,却是从未听说过。”
晏蹇台冷声道:“这不是我要解决的事,参同薯是解决你女儿体状况的关键所在,其他药材都可以替代,唯独它不可以。”
听得晏蹇台斩钉截铁的话,黄浮夫妇只好出去再安排寻找,但是一旁的姜鸣却陷入了沉思,那参同薯他听过还见过,在卧华山军队在交趾山脉驻扎之时,他便与林寒找到过一块参同薯,但是因为没有其他用处,便一直放置在姜鸣的精神空间之中。
姜鸣道:“晏大夫,这参同薯对于黄淮小姐的病有很大作用?”
晏蹇台道:“刚才我说的话可没有一句是虚,黄淮是因为中了瘴毒,而且积攒下来的淤血攻心,瘴毒我在研究了数以后,也是有了一些方法,但这淤血渗入心脉,却必须要用参同薯来治理。”
姜鸣道:“若是我没有记错,这参同薯应该是六等药材,有着治疗人精神的作用,算是很偏门的药材,又叫做地麻子,稀缺程度即便是许多七等八等药材都是不及,想要在短时间内找到参同薯,想来应该不是容易事。”
“哦?没想到你还知道这些?”晏蹇台顿了顿,道:“这也没有办法,全当是这黄淮小姐的命吧,若是找不到也只能怪她的命不好,当然,也算是她对一些人的救赎。”
姜鸣叹了一口气,从空缠子中取出那个几乎被遗忘的药材,递到了晏蹇台面前,道:“我倒是对黄淮小姐的故事有了兴趣,这参同薯是我意外得来的,究竟是不是因为要救这黄淮小姐,才放到了现在,但是我想应该是有着它存在的道理。我将这药材交给你,随你处置。”
晏蹇台颇有些呆怔,但没有拒绝这枚药材,道:“就算你将这药材给我,我也不可能给你将那罗湖的治疗费削减,因为这是你帮黄淮的,帮黄家的,与我无关。”
姜鸣也不理会晏蹇台话中的逻辑,只道:“这些都不是关键,我只认识晏大夫。”
随后无话,这一,晏蹇台一直都在黄淮屋里,姜鸣也在,他们寸步不离。
第二仍然是治疗与各种药物,姜鸣看在眼里,即便黄家是少安城最富有的家族,但每次买药的费用至少都上了七八十万白银,想来他们也不可能是有一座金山吧!
晚间,姜鸣消失了。
他离开了黄淮的闺房,来到了黄府中巡视,竟然见到那府中有些一个农夫模样的男子在其中闹事,而一众护院却没有第一时间将之制服,反而是给那男子闹事。姜鸣没有贸然出手,他猜出了一些事。
不一会儿,只见那黄浮夫妇竟然又来到了这里。
那男子见到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