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庭越往里走,惨叫声就越大,这声音听的他一阵不舒服,心里一阵懊悔自己不该这么冲动直接就孤身过来。
但是现在显然已经没有退路了,虽然刚才经过的地方到处都没人,但是陆景庭可不觉得劳斯先生现在还不知道他来。
声音距离他越来越近,陆景庭的脚步慢慢放缓,但走的再慢也有到的时候,再次经过一个转弯,前面就是赌场了。
陆景庭刚从转角过来,前面的一排保镖就同时转过身子看向他的方向,陆景庭心里暗骂一句,这老东西果然什么都知道!
“劳斯先生,我是陆景庭,之前与您见过面的。”陆景庭先自报家门,但是那一排的保镖却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陆景庭皱眉,再次开口,“劳斯先生,我是陆景庭,这次冒昧前来,是想和您谈谈我们之前的合作计划。”
“陆先生,我们的合作已经结束了,您还是回去吧。”劳斯先生的声音从那排保镖身后传来,但是陆景庭却并没有看听到他的人。
该死的,连面都不愿意见了吗。陆景庭在心里吐槽了无数句,表面上却还是笑眯眯很有礼貌地说,“劳斯先生,陆某这次来就是想和您再谈一谈,如果有关我们之前的协议您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们还可以再谈,有什么问题您尽管提。”
劳斯先生没说话,整个场子除了刚才那个惨叫的男人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喘气声之外,就没了别的声音。
陆景庭看不到那个人的惨状,但是也不难想象一定是很血腥的,因为他已经闻到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铁锈味。
“劳斯先生,我请求和您见一面,我认为这个合作对我们双方来说都是有很大价值的,希望您再考虑一下。”
“晚了。”劳斯先生的声音再度传来,“你来之前,我已经和傅先生签了合同,反正我们之前也没签合同,那个协议就作废了吧。”
“什么!”陆景庭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又是这个该死的傅寒川!”他小声地念了一句。
“陆先生,请回吧。”
“劳斯先生,你既然可以违反我们之间的协议,就也能推了和傅寒川的合同,只要你答应和我合作,我们之前谈过的分成,我可以再让一成出来。”陆景庭着急了,说话也没经过脑子,说出口也没觉得不对。
但是气氛明显一下子就严肃了起来,前面一排保镖中间让出一条路,劳斯先生从中间的位置上转过身来,面色不悦,“既然陆先生认为我是一个不讲诚信的人,还敢来找我合作?”
陆景庭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问题,连忙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劳斯先生,我并没有说您不承认的意思,刚才完全是一时冲动,我的意思是傅寒川才是那个小人,故意挑拨你我的关系,以此趁虚而入。劳斯先生,您有所不知,傅寒川这个人一向如此,最爱在背后搞一些小动作,您一定是被他哄骗了,您可千万不要上当啊。”
“若是要说挑拨,陆先生最开始不也是这么做的吗?”劳斯先生反问他,“不是你一开始来找我合作的吗?”
陆景庭一哽,没想到这个老头脑子转的这么快。
“劳斯先生,我和傅氏的那些人可不一样,当初就是他搞得我陆氏破产,如今我既然能够东山再起,就一定不会放过他,您只要相信我,我们联手,一定能够在欧洲抢占傅氏的市场,彻底击垮傅氏集团在欧洲的版图。”
劳斯先生将手放在桌子上撑着头,看似在思考他的提议,实际上已经不欲与他说话。
陆景庭看到劳斯先生的身后站起来一个女人,从这个地方冒出来一个人不用说陆景庭也能猜到之前他们在做什么。
女人站起来扭着腰朝陆景庭这边走过来,陆景庭皱着眉头往后退了一步,女人嘴角讽刺地笑了一下,走到他面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