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随护?”诺苏梅朵用达洛冰冰的口气说,“叫做诺苏骨朵!”
“对,好像就是这个名字,看上去文文静静的,比女孩子还要秀气呢,没想到人家有这么好的本事!”
“哦,七仙也在议论那个诺苏骨朵?”
“是啊,”老妈子感叹地说,“七仙是神一样的人,被人家一次次的羞辱,她们生气呀!”
老妈子见变身为达洛小姐的诺苏梅朵洗好了,便要过来把盛着水的木盆端出去。
“留着吧!”诺苏梅朵对那个老妈子说,“一会儿我还有用呢,你去忙你的好了!”
老妈子听了诺苏梅朵的话,悄悄地退出。
夜静了下来,诺苏梅朵独自坐在达洛冰冰屋子,听到窗外飒飒的风声,觉得无聊了,看着屋子摆着几个铜釜、铜钵和杯盘,还有两根细长的木棍。
“原来我姐寂寞了,就敲打音乐来消磨时光哟!”诺苏梅朵的眼睛有些湿润起来。
她推开窗,窗外的月亮比昨晚又长大了一点,像是谁睁大着的眼睛。
狐仙女把釜、钵、杯、盘在几案上一字摆开,轻轻用木棍一扒拉,音色还不错,1、2、3、4、5,宫、商、角、徵、羽。
哦,大珠小珠落玉盘。
诺苏梅朵爽性敲打出一首曲子,还轻启朱唇,轻轻地唱出了声音——
几夕何夕?击鼓中流;
嫦娥玉兔,邂逅仲秋。
风铃吟唱,有欲有逑;
坎其击鼓,天凉好个秋。
诺苏梅朵抬头望着空中,空中的一轮皓月在开始溅落着星星的泪点,远处的山峦静静地站立成银色的背景下的一些黑色剪影。
她继续敲击那些铜器,让冷冰冰的铜器吐出热烈的表达。
哦,她唱的很轻微,远处的山峦却在跳跃着发出了美妙的回应。--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有凤来仪。
我歌我谣,达于故里;
玉兔嫦娥,熟我院梨。
温其如玉,河水涟漪;
渔歌互答,此乐何极?
坎其击缶,共婵娟兮;
岁月如歌,卷而怀伊。
诺苏梅朵的歌声终于打动了自己,她一边敲打着,一边轻轻地唱着,后来居然开始手舞足蹈——
温其如玉,河水涟漪;
瞧彼秋月,悠悠思伊。
怀哉怀哉,壮心不已;
执子之手,轻扬绳兮。
与子偕老,归去藏兮。
……
“妹子,妹子,”诺苏梅朵正敲击时,外面响起了呼喊的声音,“妹子,开门!”
诺苏梅朵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就是那个梅山掌门女子张晓倩。
“张……”诺苏梅朵做出吃了一惊,不知怎么称呼的样子。
“你还是喊我一声姐吧,”张晓倩笑吟吟地走了进来,“本来是你哥和我一起来的,他听到你在表达情爱,有些尴尬,不好进来,就叫我来,和妹子你说说话……”
“我哥……”诺苏梅朵停了一下做出慌乱地样子,“姐你不要……”
“我们都是成人了,有自己的爱情也是正常的,现在全家上下都在为你的出嫁做着准备呢,看你还那样害羞呀!怎么样?在夜郎王子和越国王子之间,妹子中意的是哪一个啊!”
“我啊,还敢谈什么中意谁?”诺苏梅朵做出伤心的样子,“媒婆之言,父母之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里像我姐你那样,顶天立地,身为一代掌门,有自己追求的权利呀!”
“那你说说,这夜郎王子和越国王子,哪个更中意,当姐的给你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