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将公孙瓒及其党羽拿下,若有反抗杀无赦!”
可,但见那五十人却齐声喊道
“愿助公孙将军杀叛国逆贼张温。”
“汝,汝等!”
张温看着自己的亲卫有些吓傻了。
这………
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看着公孙瓒缓缓走来,他恐惧了,特别是他还位列三公,人的权力越大越怕死。
“公、公孙将军,汝、汝放过我,我错了,你想到什么?”
“我、我都可以给你,他日我必表奏朝廷,封汝为幽、幽州刺史!”
“太尉放心,杀你,脏我的手。”
“好,脏手,脏……啊”
…………
但见一颗人头飞起,眼睛瞪的极大,他不敢相信公孙瓒真敢杀自己,鲜血喷向四周,看着很是透彻殷红。
果然,人只有血才是最干净的!
“但不杀你,脏我的心。”
公孙瓒冷漠扫视周围一眼,视线落入案台内夹中,向前抽出一帅印,公孙瓒拿起帅印与符剑转身出门,号令众将
“关靖,你率一百士卒,拿着帅印,去调集西河、雁门、太原、上党四郡人马,就说太尉病重,已回洛阳,命我暂带兵权,令各部退守卤城。”
“是!”
“严纲,你率人抄军库中所有马匹、器械,尽数搬空,给你三千匹流星快马,先行撤出雁门回幽州,暂屯上谷!”
“是!”
“田楷,汝马上草拟上书,言张温与韩遂交往过密,夜晚归来,被部下将领误认为敌军,不幸杀害。”
“嗯……你再带黄金一千金和这封书信,前往列侯府找张让,他会帮你圆其说。”
“是!”
“单经,拿着符剑,去上党郡禁卫部处,将严纲部队说是太尉正欲讨伐幽州逆贼,叫其出动兵马护送,震慑沿路山贼,以避免出状况。”
“是!”
“最后,再以我名义亲自上书,言太尉被杀,然我自身威望不足,无法管理军队;”
“请求拜前左车骑将军皇甫嵩为帅,前将军董卓为督,共解陈仓之围。”
“而幽州反贼猖獗,虽有北有南匈奴,而异族终不可靠,我当请求回援;”
“若朝廷不准…………”
内阁之中,公孙瓒指挥众人,眼冒寒光,见众人神态各异,乃拔出手中宝剑
“然无论其准与不准,则日皆班师回幽,如有不从者,就地处决。”
众人听其言,皆言“我等皆愿追随公孙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公孙瓒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可以退下,众人遂各自引兵去了。
“兄长,这可不像你,你虽猛烈,但今日之反常,怒杀太尉,你可知后果?”
公孙瓒看言语之人,乃其弟公孙越字南陵;公孙越惊慌不定,这张温可是太尉,如此杀之,朝廷降罪,夷三族啊!
公孙瓒面容缓和许多,如果说自己还有感情的话,便是对这个从弟!
“我本不愿意杀其,知此事麻烦,但其嚣张跋扈,辱我数次,今又不放我回救幽州,命该绝矣!”
“可张温他是太尉啊!”公孙越语重心长,很是苦恼,这………
“太尉?”
公孙瓒轻蔑的说了一声,便对视那五十武士
“请问诸位,这太尉因何而死?”
但见那五十人,皆刀尖垂地,拜于地上,声音极其一致。
“太尉张温联合反贼韩遂,意图谋反,罪不容诛,将军先斩后奏,为国除害,国之大幸也!”
“哈哈,诸位退下吧!”
公孙越看着张温所有部下皆归顺公孙瓒,听从调遣,很是诧异“兄长,你………”
“南陵,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