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兵马,到不是担心自己这个古代的爹,而是如果自己的爹兵马都比自己少了,还要和贼人打仗。
而自己这个当儿子的却练兵不动,这多多少少说不过去,毕竟现在主帅还是公孙瓒,这些士卒包括自己都是归他管制。
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公孙续自己心里拿捏不准,很多人不知道八千士卒是个什么概念,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个数字。
试想一下,当你登上阅兵台,低下乌泱泱一边都是新招的反贼,这是什么心理?
虽然这几个月公孙续广撒恩惠,但记住,有些狼是喂不饱的,所以经过田豫和公孙续的观察,其余的人都对二人连连夸口,感恩戴德。
唯独各别类人,仍然是那种一旦出事就可以倒戈的人,所以这样的人,到不如给公孙瓒,让他调教去。
公孙续说白了不是送兵,只是把兵换到了一个地方而已。
唯一的不同,就是自己留下来的这六千将士,将会是自己未来的嫡系部队,唯命是从。
公孙瓒也没有辜负公孙续的用心良苦,将五千斗粮食分三百车给公孙续送来,毕竟对底层士卒来说,粮食是让忠心提升最快的东西。
田楷的计策也正好的落实了,公孙瓒的全部兵马近六万人,除了少部分的留在了郡县看守,还有一万兵马守住土垠城外,其余全部到了卢龙塞关内。
这将会是依靠天险打的一场恶战,如果胜利,那么便可以摧枯拉朽之力在最短的时间里横扫整个幽州。
公孙瓒没有时间拖,公孙续更没有时间拖。
不久之后,太常刘焉这个家伙便会以天下兵寇不息的理由上书灵帝,便建议改刺史为州牧,以重其职。
如果不再这政策出之前没有拿下整个幽州,那么州牧一出,成为居于郡之上的行政长官,万一新来的刘虞可就麻烦人了。
这俩人将势同水火,自己也不能独善其身,更是失去了割据一州的最大最好的时机。
“国让,咱们的兵,现在可以用了嘛?”
东州县衙内,公孙续和田豫看着幽州分布图,公孙续手里拿一只毛笔,在地图很多地方都标注了各种符号。
“经过几个月的操练,勉强还可以上战场,就是不知道粮食补给缺乏,无忧,你要有什么动作?”
田豫明白,公孙瓒这几个月的加急操练和努力锻炼,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嗯,父侯率领六万将士屯在了卢龙要塞,而张纯二十多万贼人已经离开了令支,正在往北平逐步推线。”
“我计算了一下时间点,未及来年雪面融化,张纯的大军就会向卢龙塞发起全面猛攻。”
“而张纯残暴不已,很多士兵已经在行军中就四处逃跑了,我料定他为了稳定军心,一定会在胡屠上面有所煽动。”
“而我白虎军的第一战,就是要吃掉他,防止父侯在和反贼大战的时候从后方突袭。”
公孙续很是激动和慌张,这是自己嫡亲部队白虎军的第一战,也是自己统帅的第一战,更是自己脱离公孙瓒发展成熟的关键一战。
只许胜,不许败!
“好,那我这就去准备准备,大约三天时间,便可咳咳……便可整装出发,无忧你亲自阅兵并统领部署。”
“嗯,国让你这病……!”
“不碍事,老毛病了,根除不了。”
公孙续没有继续安慰,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不如动实际,等日后碰到神医华佗,定要给田豫治好。
另外公孙续认为田豫做的对,是时候自己成长了,不应该有过多的依赖。
为君者,柔和而清净,谦恭而严肃,能强而能隐,能忍而能起!
“小续,你阿姐我来了。”
“啊?”
一声脆灵的音量传来,很是动听,接着便看到一位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