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一样,长约五十丈。
上面还是有一楼,名为卢龙,两边都是以石墙与主城墙相连,两列都是士兵的营房。
而剩下的士卒基本全屯于此处,由公孙越与邹丹和几十位偏将统领。
这里的后面便是卢龙塞的官道,再往后,约相距一百步之遥,就是面对官道的新月楼。
这道城墙高约四丈,宽约两丈,左右长越八十步,上面有一楼,名叫新月楼。
这里的两侧基本都是堆积粮草的库房、马棚和治疗伤兵的木屋,是由后到的公孙范统领的。
从头到尾,卢龙塞至少有横木一万棵,并且设置了十七道防线,密密麻麻,纵横交错。
张纯率领几十万兵马整整攻打了两天两夜,有的时候是攻进来过,但都被长长的防线反复围剿,又慢慢的被推了回去。
无论是塞内塞外,那叠成小山包的尸体,公孙续都不打算清理掉,只派士卒捡回还没有完全损坏的武器和铠甲等等。
可今天不同,公孙瓒动员了严纲部的所有骑兵,命他们随时待命突击,并让大量的士卒快速的清理这些尸体,如果实在搬不动的,就将尸体砍成肉泥。
这一切一切的动员,都是因为最新消息张纯被自己人分尸给杀死了!
这可是一个大情报!
原因好像是这家伙好色残暴成性,奸杀了好几个统领的妻子。
在愤怒和压迫之下,几个统领合力将张纯杀死于大帐之内,并将他分尸阉割处理。
现在各统领的势力在后方乘机分割人马,已经混乱成一盘散沙了,前线的士卒们听到这种情况,也全都窝里斗。
公孙瓒原本想等完全春雪开化后利用自己的骑兵优势与张纯一决雌雄的!
可现在听闻张纯一死,急忙的召集所有兵马,经过这么多天的战战和和,再加上修整,现在的公孙瓒已经杀红了眼。
就连管理后勤的公孙范都全部调动起来,公孙瓒也亲自上前线搬运尸体,块头太大的搬不动,就砍个稀碎在搬。
公孙瓒很急,他非常的急,一个月了,就剩下一个月了。
他必须马上结束这场战斗,这次机遇必须把握好,战场瞬息万变,他一刻都等不了。
“兄弟们,健硕的儿郎们,我们浴血奋战这么天,是为了什么?”
“如今,胜利遥遥在望,我公孙瓒对不住死去的兄弟们,所以我不能再对不住活着的你们了。”
公孙瓒放下护心镜,解下背后鲜血淋漓的白色锦袍,拔出自己贴身的刀直指前方。
“如果这次我们不能打赢,那我们将会进入持久的战役当中,那时,我们会死更多人。”
“所以今天,你们的脚下将不是你们所战死的同伴,而是阻挡你胜利的垫脚石。”
“阻挡我们胜利的人,都是敌人。”
“儿郎们,拿出你们的血性来,我公孙瓒第一个冲锋在前。”
“追上我的,我这都亭候之位,便是谁的,给我杀啊。”
杀啊啊~
啊啊啊~
杀~杀~
公孙瓒这番话果然有效果,几万士卒们像打了鸡血一样,嚎叫的冲锋着,公孙续甚至在后方,都能听到这震天动地的呐喊。
公孙续以前不了解,为什么冲锋的时候要喊那么大声,他现在渐渐的理解了战争的真实,他仿佛懂了。
喊不仅是一种激昂,更是一种缓解恐惧的方式。
也是为了让自己忘却那温暖的欢声笑语,那在家乡村落间,等待着“我儿还家时”的期盼。
………
“娘嘞,等儿子打胜仗了,那衣锦还乡的时候,儿子一定会让您老过上好日子滴。”
“好呀,我儿子有出息,娘嘞,等着你哈,等着……”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