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这一定就是早就有预谋。
自己向来杀伐果断,结果这就仁慈了这么一次,一步错步步错。
公孙越看到疲惫的公孙瓒,心里很是过意不去,都是因为自己太天真,被这些乌桓的异族给予了太多的信任。
“兄长,南陵对不住你。”
公孙瓒看着满脸愧疚的公孙越,无奈的摆了摆手,随后便起来从怀中掏出一块虎符。
这个虎符不是朝廷调兵遣将的那半块铁令牌,而是用当年自己随张温征战自己的先锋印。
公孙瓒反杀张温后,便率军回了幽州,而后来他用沾了血的先锋印融化,铸成了这块虎符令牌。
这块令牌的正面是由自己书写的“公孙”二字,而令牌的后面,则是一个“义”字。
“南陵啊,你还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去广阳,但不要惊动任何幽州各部。”
“乌桓有任何的举动我都会担着,你不用管,你拿着箭令到了广阳后,速带领着一队人马出北关武长城去和无忧汇合,一定要助他横扫鲜卑三部。”
“我会坚持到你们凯旋而归,记住,哪怕不惜一切代价,无忧也不能出任何事情,将这号令白马义从的虎符令牌交给他。”
公孙瓒眼神极度的坚定,这一次的事件太突然了,他可能再也无法看到自己兵临洛阳的那一天了。
“兄长你这是何故?”
“你这样让南陵如何自处?”
公孙越听明白了公孙瓒的意思,他这是要用九死一生的代价,来换取公孙续的扬名立万,来缓解幽州的这次危机。
可这次危机,其中自己的错误无可厚非,却让公孙瓒单独的承担这一切,这让他的愧疚感无限的增大。
都流眼泪了!
“南陵你要记住,如果我这次坚持不住了,从而战死在了这燕代的大地上,这是我自己仁慈犯的罪过,我认。”
“可是那封让我回幽州的书信,一样要告诉无忧,并让他掌管白马义从平定幽州,从而缓缓的发展自己的前途。”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