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都已经不在重要,谁能给你带来利益,谁就是朋友,至于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一点也不重要。”随即他又自我解嘲的笑了笑,用只有自己听的见的声音低喃,“幸好不是我娶了她,我必然无法承受这样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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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戴着口罩的医生走到身边,给成默注射药剂的时候,他不仅没有挣脱将他固定在椅子上的镣铐和腰带,反抗这意义不明的举动,连问都懒得开口问一声。
成默无所畏惧,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太多次,面对根本不会有危险的情况,他只觉得好奇。好奇监察部的人还有什么没有能使出来的花招。他平静的俯瞰着透明的药剂被缓缓的押进体内,猜测这大概是跟黑死病的“真话药剂”差不多的玩意。
晕眩感袭上头部的时候,成默觉得体验上有所不同。也不知道是不是如今他身体的抵抗力超强,绝大多数药剂对他的效果都不会很有用的缘故。
这叫成默不知道自己应该做出怎么样的反映才算适当,他并不想太极龙的人知道自己的已经异于常人。
于是成默只能以眼前这个戴着口罩和头套的医生的反映来建立表现,他先是装作目光呆滞的样子,可那个医生既不说话,也不试探,只是始终在观察他,成默先是虚起了眼睛,装作晕晕乎乎的样子。见医生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成默便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椅背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成默一边抵抗药剂的作用,一边静静等待,但似乎并没有人有叫醒他的打算,反而有人在他身旁窸窸窣窣的为他解开了软布镣铐,没多久成默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被放在了担架床上。
滑轮开始滚动,他被推出了房间,走廊狭长,郭卫理、朱隽棋和蔡树峰的对话声在其间回荡。
“我总感觉这样不太合适,要不要再劝劝陈部长?”
这有点粗豪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朱隽棋,但他提问之后没有人回答,走廊里只有脚步声、呼吸声,还有橡胶滚轮碾压过大理石地板的细微声响。
成默能从一些细节听出来,这些监察官心情的复杂程度,比如心跳莫名的变奏,握着担架车扶手的力度,以及眨眼的速率等等。他感觉自己躺在担架床上,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重若千钧,很明显他是个烫手的山芋。
这让成默愈发好奇自己将被推向何处。
过了一会,在他被推上电梯以后,朱隽棋才又开口说道“如果说成默进入‘幻世’出了问题,我们的麻烦就真的大了。”
“幻世?”成默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语。
“陈部长已经决定了,我们也改变不了什么?”蔡树峰说,“不过也不用这么悲观,毕竟成默不是普通人,他能安然无恙从‘幻世’里出来的可能性也挺大的。”
郭卫理点头道“我觉得成默的意志力这么强,应该不会有事。”
朱隽棋摇了摇头,“没有人能从‘幻世’中出来不出现精神类疾病的,就连张文弢那种变态进入‘幻世’,都承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刺激,完全崩溃,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废人”
“只要不出现极端的精神分裂,其他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调养一阵的事情,也不是没得治。”郭卫理说。
“万一就是精神分裂呢?”朱隽棋说,“其实不能说是万一,应该说出大问题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以上,也许更高,总之,我是不太同意不审批就这样做的”
“陈部长也是无奈之举,他背后的势力这么大,真要被策反为其他组织的间谍,造成的影响到时候难以估计,那个时候我们犯下的过错就更大了”郭卫理语重心长的说,“有些时候也只能宁错杀,不放过了。”
郭卫理这样说之后,电梯里也陷入了静默。成默想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但他又的确做了不少违背太极龙纪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