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所有的人被他的爪子抓过之后,都会痛的在地上打滚,非常狼狈,大声的求饶嘶吼,最后,死亡。
这个男人,真怪。
而此时,正坐在床上的唐聿忽然感觉头渐渐的加重,他的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他知道这是他血液中毒越来越严重。
他不再去观察自己手臂上的伤,身体靠坐在床头,团起他的手脚,头靠着膝盖,整个人缩坐在角落。
就好像他小时候被带回唐家,唐家的大人们喜欢惩罚的将他关到幽暗的杂物房里吓唬他,他不哭不闹,而是找了一个角落,自己安静的团起身子坐靠在那里。
那些人都说他是怪胎,他们怒骂他为什么不会哭,他越不哭那些大人们就越发生气。
他们喜欢拿柳枝的藤条边抽打他,藤条抽带肉身上,啪啪的声音,似乎能让这些人更加的刺激叫嚣,但唐聿依旧不哭,站在原地,受着挨打。
他们下手却越来越重,脸色变得愈发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