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长辈比较重男轻女,觉得家业还是要男孙担当,到了司马安这一代,生了几个娃,就司马安一个男孙,自然是最受宠的。
“叔叔,我有个事想问你。”
司马安并没有拒绝去他家吃饭,倒是问出的问题有些迫切。
“什么事情?”
“在班上跟同学相处不好,哪个老师为难你了?”
司马校长是真疼这位侄子的,他也想要个男孩,可惜他老婆一连生了几个都是女儿。
司马安直接问,“叔叔,今年新来的那个ark老师是什么人?”
司马校长表情迟疑了一下。
“他怎么了?”
这语气突然变得有些慎重。
“小安,你上他的课规规矩矩去上就行,实在不喜欢了就别去,他也不会介意学生旷课。”
这话里话外的都变得小心谨慎的提醒他。
司马安说谎,“我今天上他的课太累,趴着就睡了,然后他生气点了我的名。”将今天乔宝儿犯的错揽到自己身上,试图想要套话。
司马校长愕然了一下,“……他能记住你的名字?他不至于这点小事同你们学生计较。”
“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没有,我就觉得他不像一个老师……”
司马校长与他一起走出校长办公室,转头快速的打断道,“没有就好,下次上他的课,还是要认真一点。”
司马安很执着追问,“叔叔,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高三莫名其妙开了个心理课程?”
司马校长明摆着不想跟他多说。
“你跳级过来参加高考,学业为重,这压力也不小,你奶奶很为你感到自豪。别的事情你别管,尤其是他的事,你不要招惹他。”
没想到向来疼他的叔叔,一句话也不向他透露。
司马安心里满怀的疑惑更大了。
而此时此刻方梅和朱小唯在ark老师的私人办公室外面,偷偷摸摸的张望,担心乔宝儿是不是还在里面被开训。
可是在办公室的门紧锁着,玻璃窗拉关上了,窗帘也是严严实实。
“看样子ark老师放学离开了。”
朱小唯有点不死心,“……有可能还在里面。”悄悄地在走廊里左看右看,然后冲上去拧了拧门把,果然门被锁死了。
两人只能失望走了。
“ark老师不在办公室,那乔宝儿去哪了?”朱小唯叹了口气,还是不大放心。
日落黄昏,暖暖的夕阳斜斜的照入安静的室内。
简陋的办公室,乔宝儿趴在桌面熟睡着,睡颜乖静,轻缓的呼吸,柔和的光线映着她好看的侧脸眉目如画,嘟起的红唇咂吧了一下似乎梦见什么吃的。
君之牧将办公室的门反锁了。
他将她领出了教室,一路带着她回到了这个小办公室,他积攒满腔的恼怒复杂情绪,他要当面将她狠狠地训一顿,一定要让她终身难忘。
可是在这小小的办公室,他面对着她,脑子却先乱了,有许多的情绪喷涌而出,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竟有些慌乱失措。
“你在我课堂上睡觉。”
“你要睡就在这里睡。”
他说这话时,很多的情绪被压抑着,说出来语调很是古怪。
乔宝儿摆足了一副乖乖挨骂小学生姿态,杵在他办公桌面前,头低低地,似乎真的在反省自己。
闻言,觉得这老师这话是反讽的意思。
但她还没回过神来就听到了他走出了办公室,他的脚步还有些仓促,门被关上了。乔宝儿怔在原地,这下才有点紧张地抬头张望四周。
这老师完全不按理出牌,把她丢到办公室里,他就走了。
如果是正常的学生肯定会很紧张,罚站一样继续等老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