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从武“没想到吧?!老爷子早就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做的,可是没办法呀,我是他儿子,今天,我就送你们一家团聚,你的死期到了。”
屋外的枪声越演越烈,方蔓已经喘不上气,终于,屋内一声响亮的啼哭,这个孩子终于出生。
是个儿子。
方蔓虚弱地抱着他,不知道二哥现在如何。
这时枪声已经停止,帘子突然被人掀起,方蔓十分迅速地开枪,被帘后那人敏捷躲过。
生哥“是我。”
听见生哥熟悉的声音,她便知道外面没事了,生哥进来,抱着小家伙。
接着二哥才进来,肩膀一大摊血迹,不过好在没有致命伤。
徐淮霖“这小家伙可真会挑时候,以后呀,估计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方蔓累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躺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家中,二哥怀里抱着孩子,背对着她。
方蔓“二哥”
徐淮霖“醒了?我在想,给我这小侄子取什么名字好。”
方蔓“就交给二哥做主吧。”
徐淮霖“这可是件大事啊。”
方蔓“二哥,这个事情不急,昨晚那伙人,可知道是谁指使的?”
徐淮霖“徐从武。”
方蔓“什么?!那他现在”
徐淮霖“死了。”
二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她。
原来徐从武秘密联系了一些帮众,昨晚企图杀了他们,幸亏生哥得到消息及时赶到。
生擒徐从武,方蔓昏迷之后,徐从武逃跑被二哥一枪击毙。
方蔓“他死了也好,省得活着勾结敌人,丢尽我们徐家的脸面。”
徐淮霖“替娘报了仇,终归是圆满的。”
方蔓“娘泉下有知,也会高兴的。”
坐月子这段时间,方蔓可是一步都没有下床。
廖老七专门负责照顾孩子,这期间生哥他们三人为了给孩子取名这件事情,闹得不可开交。
最后,三人决定,由生哥和二哥各取一个字,再由薛思杭决定答案。
所以,方蔓和张炜恩是没有干预这件事情的。
方蔓打开薛思杭递来的那张纸,看见上面写着两个字乐心。
满月酒宴。
海城滩大大小小的人物都来祝贺,其中不乏商界政界要员,小野又兵卫也带着贺礼前来。
小野又兵卫“薛先生喜得麟儿,实在是可喜可贺。”
薛思杭“多谢,小野先生,今日宾客盈门,恐招呼不周,您自便。”
小野又兵卫“薛先生,您可知道我军重创奉三十五军的消息,您同那位司令,我听说你们之前是同窗好友。”
薛思杭“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您在今天说这个事情,是何用意?”
小野又兵卫“我的情报机构了解到,为什么战斗中奉军没有及时增援,是因为其内部的原因,但是究竟真相如何,我也不得而知。”
薛思杭“薛某早年已经接收家族的生意,现在俨然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又怎么会知道什么内部原因呢?”
方蔓“思杭,你们如果有公事要谈,就去公司吧,今天这是家宴,小野先生不明白,你也不清楚我的规矩吗?”
小野又兵卫“真的十分抱歉,徐小姐,我们今天只谈美酒佳肴,请您不要生气。”
方蔓“小野先生自便,招呼不周。”
方蔓“乐心在楼上,一直哭,怎么都哄不乖,你对他最有办法,快上去看看。”
薛思杭“我今天也有些心绪不宁,这个小野来者不善,你多小心。”
二楼,卧房。
廖老七怀里一直抱着乐心,可孩子仍旧是一直哭个不停,薛思杭接过孩子,看着屋里大大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