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太过分了。”倪蕾的朋友站出来替她出头。
“你不是那个凌……”
红酒顺着倪蕾的脸颊往下挂,“绍诚,你就眼睁睁看她这样对我?”
以前,他说她还小,不懂事,那么现在呢?
时隔五年,难道她还是那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吗?
倪蕾站起身,将手指点在了自己老公的身前,她知道他这里有伤,所以正正好好点在凌绍诚的痛处,“你可别为了一个女人,毁了你这几年好不容易……”
凌绍诚握住倪蕾的手,将她的手给推开,他逼上前步,俯身凑到她的耳边说了句话。
凌暖青看到倪蕾唇色发白,目光怨毒地瞪向凌绍诚。
男人转了身带凌暖青离开,这事可比被小孩子扔蛋糕要严重得多,明越已经放弃了找熊孩子的事,跟着凌绍诚回了房间。
凌暖青坐在沙发内,眼见凌绍诚换了套衣服,明越在边上看着,也是个嘴碎的。
“现场那么多人,怎么偏偏就砸您身上了?”
凌绍诚拎着衬衣正往手臂内套,“皮痒的不行,就应该把他吊起来……”
明越不经意接触到凌暖青的眼神,怎么看着恨不得杀了他一样呢?他哪句话说错了吗?
“如果调取监控的话,肯定能把他揪出来。”
凌绍诚吃饱了没事做,跟个小屁孩去较劲,“不用了。”
他将扣子从底端开始往上扣,才系了两颗,就觉得烦,他走到凌暖青身前,摊开了两手,“帮我。”
凌暖青视线正好落在他的衬衣敞开处,看着男人坚硬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而紧绷,“你自己没手?”
“太麻烦。”
“我又不是你的佣人。”
凌绍诚将手撑在腰际,“为什么别人都行,就我不行?”
他不信,凌暖青就没有给那些男人穿过衣服,她对他们怎么就能言听计从?
凌暖青推开他想要起身,“对,就是你不行,只有你不行!”
凌绍诚大掌按住她的肩膀,她一个趔趄跌坐回沙发内,明越眼见两人又要呛起来,“凌先生,溧阳那些老爷们都到了,您可千万别……”
别在这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啊,正事要紧。
凌绍诚闻言,迅速扣好了上衣,目光也变得沉静起来。“把她给我看好了。”
“您放心,她跑不掉。”
凌绍诚拿起一件新的手工西服往身上套,经过明越身边时,压低些说话声。“让人送些吃的进来。”
“是。”
凌暖青眼见两人要出去,她适时唤住了凌绍诚。“等等。”
男人身子微侧看向她,凌暖青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它应该没摔坏,能给我个充电器吗?”
“怎么,想联系谁?”
“我在这也就认识范筱竹她们,再说你就这么没自信?我就算把全部的恩客找来,他们也别想从你手底下把我救走……”
凌绍诚听到这话,心里很是不爽,“你怎么就没有点自知之明呢?男人,玩过就算了,他们凭什么为了你来得罪我?”
“是,他们就是玩玩我,行了吧?”
凌绍诚欲要冲过去,满身怒火那是压不住,明越赶紧拦住他。“凌先生,正事要紧啊!”
凌暖青就奇了怪了,她同他对着干不行,如今顺着他说话也不行吗?
两人的脚步声走到外面,凌绍诚眼见门板在慢慢掩起,他一把拉住门把将关门声弄得巨响。
凌绍诚回到宴会厅,他恢复了冷静,依旧是那个泰然自若的凌先生,周旋于各色各样的商人政权中间,游刃有余。
小聂老师牵着聆聆的手,低头见聆聆一脸委屈地看她。
他白皙而清隽的小小俊脸上,此时被戴了个口罩,小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