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找到。”萧何没找到人,脸色苍白。
耶律宗找了一个晚上,没找到人,滴水未沾。
“继续找。”
耶律宗站在公主府门前,他已经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有踪迹。
周子博,安王府,长生门,所有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
秦剑也在“你们怎么如此大意,公主出宫,竟然不随行侍卫?”
耶律宗看向秦剑,对此人十分不满。
作为男人,他对秦剑已经极大的容忍。
“萧何。”
“主子。”
“把他扔到河里去。”
萧何愣住。
秦剑可不是好欺负的人,一听便怒了“耶律宗,你若敢把我扔到河里,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耶律宗看去“萧何,你聋了?”
萧何那里敢聋了,本身已经犯下大错,要是再聋了,那可当真了不得了。
萧何二话不说,提起秦剑就走,秦剑身子本来就瘦弱,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萧何就跟提小鸡一样,直接把秦剑扔到了合离。
秦剑之扑腾“耶律宗,我……”
萧何不敢看,看着秦剑淹死免得还要出手相救。
“跟丞相说,先冯作京城,叫小雪来。”
耶律宗眉头深锁,萧何急忙去办。
叶澜依坐在欢乐芳的后院,听着前院的欢声笑语,说道“这里如此吵闹,你不觉得吵?”
“如果一个人的日子多了,反而就寂寞了。”问了这般说,叶澜依反而不好再说。
有些人,就是喜欢不留余地。
别人本是好意,但他偏偏认为是虚情假意。
叶澜依坐着等,等了一夜又一天。
肚子都咕噜噜的叫唤了。
温令也是神人,不吃不喝的端着酒杯,能耗上一天一夜。
听到叶澜依肚子叫了,温令莞尔一笑,手里的酒杯放下,示意来人准备膳食。
很快桌上摆放了几样小菜,一壶酒。
叶澜依已经没什么好矜持了,被取笑她也是不在乎的,但要她吃东西,她断然不会吃。
谁知道饭菜里面有什么?
叶澜依看了眼外面的天,估计耶律宗那大棒槌是找不到她了,她也不抱希望了。
叶澜依起身“我不吃了,温令公子吃吧,我回去休息。”
叶澜依转身回了屋子里面,里面有宽大的垫子,叶澜依就在上面平躺休息,这里是个空旷的屋子,偌大的屋子里面就这一个垫子,和门前的那张桌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叶澜依要休息,这里是唯一的地方了。
没多久,叶澜依便睡着了。
温令喝了一杯酒,看向睡着的叶澜依。
黑衣人在屋子外停下“门主!”
“何事?”
“来人了。”
温令看了一眼里面睡着的叶澜依,起身去了外面。
前院
温令进门,屋内站着一个女子,背对门口,穿了一身绿色的衣服。
温令觉得那里见过,问她“你要见我。”
柳云儿转身,看到温令笑了笑,顺便福了福身子“柳云儿见过长生门门主。”
温令打开扇子,在胸前扇了扇“你是柳云儿?”
“正是。”
柳云儿笑颜如花,媚眼如丝,一颦一笑都勾人心神。
温冷从她身边经过,转身坐到椅子上“应该不是周子博叫你来的,他还做不到洞悉本门主的身份,说吧,你来找本门主是什么意思?”
“好说,我是奉命前来的,这是我家主人的手书,请门主过目。”柳云儿从身上拿来一封信放到桌上。
温令用扇子划了划,信封便破开了,挑起里面的信纸用扇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