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被马大夫的无耻逗乐了,她冷笑了一声道,“我就过分了,怎么着?你爬还是不爬?”
“你,你给我等着!!”马大夫咬咬牙,跪在地上,屈辱的爬了出去。
村里的老少见到这副样子的马大夫没有一个同情的,反而都鼓掌叫好,好不热闹。
马大夫在村民的哄笑声中,夹着尾巴狼狈地逃走了。
谢晚晴让谢一尘收了桌子,转身就要回屋。
“晴姐儿,你等等。”
谢晚晴听见有人叫自己,便回头看。
“王奶奶,你咋来了?”
王婶子是村里的孤寡老人,大家都叫她王寡妇,今年五十多岁,年轻时死了丈夫,自己含辛茹苦把儿子拉扯大,可却在去年,她那唯一的儿子上山打猎后就再也没回来。
王寡妇央求村民们上山去找,村民们找了三天,只找到一些带血的布片,
经过王寡妇辨认,确是她儿子的衣物。想来她儿子打猎的时候遇到了山中的猛兽,如今已是尸骨无存了。
为此,王寡妇日夜啼哭,好好一双眼睛也哭得半瞎了。
儿子是她家中所有的经济来源,如今人没了,她又老又瞎,日子过得十分清贫,靠捡拾村民的剩饭剩菜过活。原主以前没少捉弄这个半瞎的老太太。
因此谢晚晴再面对王寡妇的时候,心中满是愧疚之意。
她连忙上前两步,搀扶着王寡妇说道“王奶奶,您找我是想看病吗?”
“晴姐儿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还瞧什么病呀!听人说你懂风水,能不能帮我算算,我那可怜的儿子他的尸骨在哪里?便是被野兽吃了,也得剩下骸骨,我想把他的尸骨找回来下葬了,也好让他的亡魂有个归宿,不至于做个孤魂野鬼。我老婆子还不知道能活几天,这是我唯一的心愿啊!不把他找回来我死不瞑目啊!”王寡妇说着又哭了起来。
那副怅然的模样,让在场之人看了都纷纷抹起了眼泪。
谢晚晴心中酸楚,哀叹了一声说道“王奶奶您家中可有令郎生前所用之物?”
“有、有的,这个香囊是我亲手给他绣的,他一直戴在身边。那天他上山打猎的时候,才取下来交给我,让我帮他保管,说等他回来了再戴。谁知道他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啊!”王寡妇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香囊。
那香囊脏得都看不清楚颜色了,而且油光发亮的,一看就知道是长期把玩、抚摸造成的。
谢晚晴默默地接过了香囊,利用《鲁班经》之中所记载的秘术,通过这个香囊上的气息,对王寡妇所求之事进行追踪。
可是谢晚晴试了好几次,都发现王寡妇的儿子应该没有死,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可就在谢晚晴想继续探知王寡妇儿子的下落时,却受到了阻碍,她眼前被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笼罩着,怎么也看不穿。
想来是学艺不精的缘故,看来要想解决这一件事情,还得好好研究一下《鲁班经》从中找办法来解决才是。
谢晚晴怕弄错,又反复确认了几遍,发现王寡妇的儿子真的没有死,而且还好好活着。
谢晚晴努力了几次都没有办法突破那一层雾霭,反而累得满身大汗,气喘吁吁的,连带着心脏也跟着疼了起来。
只能选择放弃。
谢晚晴睁开眼睛说道“王奶奶,您的儿子或许没有死,还活在世上。只是他具体在哪里,您还需要给我点时间,才能找到他的下落。”
这个消息对于王寡妇来说,简直是惊喜万分。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简直让她不知所措,连说话都哆哆嗦嗦了起来“晴姐儿,你说我儿子真的没有死吗?那他究竟在哪里?他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他过的好不好?有没有饿着冻着?”
谢晚晴知道王寡妇心急,可这事儿她目前确实能力还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