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花的要便宜点,十块一个,一共五十。”
“好。”
宓宁抽出一百递给老板,老板看了下真假找了她五十。
宓宁把钱包放回湛廉时的裤兜,拿过那两个花灯,“我们去河边。”
她没有注意到湛廉时的目光,从刚刚她的手伸进他裤兜开始,他眼神变化了。
湛可可说“妈咪,我们跟着她们走!”
小丫头也没注意到湛廉时的变化,她指着前面一个个拿着花灯走的人,小腿儿蹬起来。
宓宁看过去,笑着说“好。”
她往前走,湛可可跟着往前。
可是,她被湛廉时抱着,湛廉时不走,她就走不了。
小丫头终于发现湛廉时的不对了。
“爸爸?”
小丫头看湛廉时,大眼眨巴。
湛廉时没看她,他看走在前面的人。
宓宁听见了湛可可的声音,她转身,一瞬看进那漩涡似的双眼里。
宓宁的心一跳,下意识的不敢看湛廉时。
但很快的,她走过去,看着湛廉时,“阿时?”
他好像不大对。
湛廉时哪里是好像不大对,他是很不对。
那柔软的手伸进他裤兜,薄薄的布料传来她的温度,触碰。
心底那紧绷的东西突然就颤动了。
这样的触碰,要命。
湛廉时没有回答宓宁,唯有那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里面的暗夜在变得浓郁,要把宓宁吞噬。
宓宁有些害怕这样的眼神,但湛廉时的异样让她更为担心。
她又叫了一声,“阿时?”
宓宁眉头皱了起来,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担忧。
湛可可也感觉到湛廉时的不对,现在看宓宁这样,她也紧张了,“爸爸。”
母女俩叫他,湛廉时颤动的那根弦被一股极强的力量压下,他眼里漩涡一样的黑归于平静。
“去河边。”
湛廉时转过视线,抱着湛可可往前。
宓宁站在那,看往前走的人,她有些怔。
阿时似乎没事了,但她觉得,又似乎不是。
湛廉时停下脚步,看站在后面的人。
他眼神已经恢复到平常,但细看,里面压着深深的克制。
“过来。”
嗓音微哑,是不同于平常的声音。
宓宁走过去,走到湛廉时身侧。
湛可可看宓宁,又看湛廉时,觉得不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