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剑柄末端的金属头!
剑柄,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
邓通达经此一撞,胸口发闷气血翻腾,身体产生的窒息感让他有些头晕眼花,行动有了片刻的迟滞。
就是这一刹那的迟滞,那白光再次从他前方横着闪过,快速消失又出现,随后彻底消失,以淡淡硫磺味遮掩气息的人影迅速远遁。
“邓老,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关岳才把车开出了车位,朝这边抓了个弯,情急之下开了远光的关岳正好看到,透亮的远光打在前方的邓通达身上,照出他狰狞扭曲的细长瘦脸,下巴下的山羊小胡子挂着点点血珠。
他的右手断了一截,袖子上滴着血珠,一截断臂在他身后的地上,鲜血洒了一地。
而在邓通达身前咫尺之遥,一个人躺在地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好像倒下的时候还没有做好准备。
鲜血,正从那人的脖子上渗出来,伤口两边的肉往外泛着。他嘴巴无力的张开着,两只正在快速逝去神采的眼睛带着不甘,直勾勾的盯着上方。
“寇总!”
关岳一个哆嗦,尖叫了一声,坐在车里一动不动的看着面前的残酷画面,面若死灰。
“这”
和关岳的车位隔了两排车位的一排车辆之间,停了辆不起眼的凌渡。驾驶位和副驾驶上,各坐着两个年轻人,正是最近几天在盯梢陆千机的郑飞和袁刚,后者手里握着一架装了长镜头的单反,此刻放在胸前没有动,都目瞪口呆看着隔了两排车位的地方。
“老郑,我是见到鬼了吗,竟然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里接近了宼文白和他身边那个老头,削断那老头一条胳膊后,又把宼文白给抹了脖子,除了鬼,我不相信哪个人能做到。”
袁刚使劲咧着嘴,缓解脸颊的僵硬,嘴里则有些痴呆的说道。
“放屁,肯定是个人!”郑飞也目瞪口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瞥了眼袁刚手里的单反“你刚才不是在拍照吗,看看拍到什么没有。”
“哦,我赶紧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