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男公关,也就是东北人口中的“鸭子”,由于生得白皙帅气,人又乖巧,在众多公关中,也算是头牌选手。
后来,他在会所结实了红姐,并迅速把这位四十来岁的女富婆迷住了。红姐出手豪阔,小费至少是四位数,碰到这样的客户,宇阳当然不敢怠慢,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使出浑身解数,把红姐伺候得舒舒服服。
相识半年之后,红姐就提出不让他在会所做了,宇阳也觉得遇到了女贵人,于是便就此上岸了。两人的关系说得好听点叫情人,其实,就是红姐把宇阳给包养了。
“赵哥,不怕你笑话,我这人没什么学历,又不愿意吃苦,只能傍着红姐这样的女人,今年,我跟着他到了安川,他让我做了花都的副总经理,月薪两万八。”宇阳说道。
“笑话你干嘛?你这挺牛逼的啊,既不靠爹也不靠妈,就靠自己身上这点零件,相当不错啊,一个月两万八,年薪也是三十多万,这年头,就算是读个博士硕士啥的,也未必能挣到这个数呀!”陈曦顺着他说道“绝大多数人都是跪着挣钱的,世界之大,真正能做到站着就把钱挣了的人,屈指可数啊!而像你这样,躺着爽着就把钱挣到手的,那不是人才又是什么啊,关键是没有富婆喜欢我,要是有的话,哥也照干不误!”
一番话几乎说到了宇阳心缝里,顿时感觉遇到了个能理解自己的人,二话不说,端起酒杯来,跟陈曦连干了两杯,抹了下嘴,苦笑着道“赵哥,你有所不知啊,一行有一行的难处,我挣这两逼钱,都快被这娘们给折磨疯了。”
“别逗了,你这钱多好挣啊,关键是没成本没风险啊,还闹个爽歪歪。”陈曦笑着说道。
宇阳听罢却叹了口气“哪有那么简单,她是越来越难伺候,各种稀奇古怪的嗜好,每天晚上都把我搞得头晕眼花才肯罢休,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回两回还可以,日子久了,谁能扛得住啊,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了。”
陈曦一听,不由得来了兴趣,头一次听说女人把男人折腾服的,于是笑着问道“不会吧,她有那么厉害?”
宇阳苦笑了下“床上那点事,我还能克服,好在我年轻,勉强还能应付,关键是她整天像看贼似的盯着我,就差给我栓裤腰带上了,在游泳馆,我只要和哪个女员工说句额外的话,第二天那女的就被开除了,现在可好,整个游泳馆的女员工见了我,都跟看见瘟神似的。这还不算,她可能是怕我把我们俩的事说出去,男员工也不怎么让我接触,把我搞成个孤家寡人,只能24小时围着她转,一天到晚的,都快把我憋死了。”
怪不得这哥们跟个话痨似的,总一副满肚子苦水要倾诉的架势,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陈曦心中暗笑,看来啊,啥钱都不好挣,本以为宇阳这样的工作就算不劳而获了,可现在看来,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份钱挣得也挺辛苦,不光身体时常要背掏空,而且心理上还要遭受折磨和摧残。
“要按你这么说,确实有点过分,你干脆离开她不就完了吗?老子不伺候了,爱咋咋地呗!”陈曦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也想过,可回去重操旧业也不妥当,那个行业竞争更他妈的残酷啊,好不容易上了岸,就不想再下水了,我现在就是合计着,跟她这儿再混几年,手里有了点资金,然后投资做点生意,再换个地方,正经八百的过日子。”宇阳轻声说道“赵哥,我是个简单的人,心眼也不多,而且,做我们这一行,连名字用得都是假的,所以,也交不下什么朋友,跟了红姐以后,又被她看得死死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为啥,自从认识你,就感觉你这个人面善,值得信赖,所以,今天才把你约出来,啰啰嗦嗦的说了这么多,都不知道你爱不爱听。”
一番话说得陈曦心里有点不忍。唉!这小伙子虽然好吃懒做,但肯定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但凡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