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婶并没有追问她这一天一晚去了哪里,反而兴致勃勃的,像是遇到天大的喜事一样。更诡异的是,她还时不时的朝着雪落的肚子盯上一下。
“太太啊,这是松茸鸡汤,可补人了。你这么瘦,每天都得喝上两碗才行。”
安婶也是刚刚才得知二少爷跟太太雪落造人成功的。她是又高兴又心疼。总觉得大少爷这么做有些不妥,但这也算得上是给封家绵延子嗣最快的办法之一了。
“安婶,我我不饿。我我回房休息去了。”雪落实在喝不下那些汤汤水水,拿过一瓶瓶矿泉水,便匆匆忙忙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楼下的客房。雪落盯看着手中的矿泉水瓶怔怔的出神儿。自己千躲万躲,千避万避,最终还是跟封行朗发生了不应该发生的关系。或许唯一欣慰的是,是自己主动并自愿把自己交给了那个男人!
天呢,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啊!封行朗可是自己的小叔子啊。
深深的自责,以及道德上的重重压迫,雪落连忙从手包里翻出那盒毓婷,抠出一粒送进嘴巴里,就着矿泉水吞咽下去。
“太太,这松茸鸡汤一定要趁热喝,凉了就腥了。”安婶还是端着鸡汤追进了房间里来。
雪落一慌,手忙脚乱的将那盒毓婷往抽屉里塞去。她当然不想让安婶知道自己跟封行朗之间发生的事儿。对于封家来说,这是一件为人所不耻的事!只会丢尽封家的颜面。
“安婶,你放着吧。一会儿我喝完自己把碗拿出去。”雪落知道如果自己不喝,安婶还会想方设法的劝她喝下。
“哦,好。”安婶放下了鸡汤碗,可目光却一直盯看在抽屉处。她并没有看清雪落藏的什么,但隐隐约约间,她感觉那是一盒子药。
身体,已经在温润的水流中洗净。这每一寸肌肤都被男人看过了,摸过了,甚至于吻过了。
尤其是自己的脖子,上面被男人或咬,或啃,或吸已经是不堪入目了。
雪落本想用热毛巾捂暖化瘀,可毛巾的纹理一碰那些红痕,就敏感的生疼;羞于启齿的某处,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磨疼。并不是很难受,却也无法无视。
那种疼,不可触碰。
雪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一个女孩儿蜕变成一个女人了。刚刚,两个小时前,在那个叫封行朗男人的身下。
除了对封立昕深深的愧疚,却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慰在心底蔓延至少,自己把自己的第一次最珍贵交给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也算没被白白的糟蹋掉!
尽管这个男人,自己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