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养好的,就是可能要留下点心理阴影。
他回头看了看谢顿“你……”
谢顿慌了“我,我没有使劲!我就是轻轻一挥,也就跟,跟打蚊子的力气差不多……”
不要赶他回去啊!
他好不容易才被放出来的说!
卫十一满头黑线,笑骂道“呸,别搁这炫耀了!去找块板子将这匹马抬上去,送到兽医那边去接骨。”
“哎哎,是!”
不是赶他回去,谢顿就高兴了。
他一高兴,就噔噔噔地跑到一处废弃的院落前——陕州如今十室九空,废弃的房屋院落不要太多——直接将一整块青石板给从地面上抠出来!
然后就拎着青石板回来,往地上一放,又抱着那匹马的脖子——没办法,手短——放在石板上。
又绕到后边,如法炮制,将整匹马都挪到了青石板上。
最后一手扶住马身,一手掀起青石板,整个扛到自己肩上,放平稳之后又顶到脑袋上,这才问道“十一哥,兽医在何处?”
已经麻木不仁的卫十一指了指一个方向,谢顿就轻快地跑过去了。
仿佛脑袋上顶着的是一只纸鸢。
若不是他落脚之处留下深深的脚印,行走间溅起厚厚的尘土,的话。
所过之处,人仰马翻,众人退避三舍,满目敬佩满心热泪,难以一一言说。
陌惊弦瞥了一眼下巴已经砸到地上的广平郡王,问道“王爷可是有意要磨炼他一番?”
广平郡王将下巴推回去,干笑“怎么可能!小公爷听岔了,小王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绝对没有!”
他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方才被谢顿抠走一块石板的院墙突然轻轻晃了晃,然后“哗啦”一声,轰然倒塌!
咔!
他的下巴又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