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很是不同。
他眉宇间,化不开的忧愁,也感染了叶凌月。
她从身上摸出了那块凰令。
代表风府女主人身份的凤凰令,她真的该收下吗?
对于凤莘,叶凌月并不讨厌,甚至于,她是喜欢他的。
只是,她却无法说爱。
仿佛,她已经丧失了说爱的能力,又或者是,她曾经深爱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却最终让她丧失了再去爱的勇气。
叶凌月,你不能轻易动情,绝不能……
那一晚,叶凌月做了个梦,睡梦中。
她看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
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那是个,和自己拥有一张脸的女子,却又多了几分,自己没有的妖娆和沧桑。
她的身上,血肉模糊,像是受了最残酷的酷刑。
她从未见过那么可悲的自己,俊美如神祗般的男子的,刀锋似的眉,那双眸子墨色中含着隐约的暗,如同愤怒的海洋,深邃浩瀚。
他的怀里,搂着另外一个娇弱的女子,女子像是一只温驯的白兔,女子的眼中满是幸福,而男子看向另外一个“叶凌月”的眼神,冰冷中带着憎恨。
那眼神看向的是她。
她看到,自己从一只断翅的蛾子,从高处跌落。
“奚九夜,若是有来世,我夜凌月,必定要你血债血偿!”
不可动情,绝不可动情。
夜凌月,叶凌月……声嘶力竭的喊声,始终在耳边徘徊。
身后,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将她彻底淹没。
“!!”
叶凌月从榻上一下子惊醒了。
玉枕上,一片冰凉,却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
“凌月,你怎么了?”
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凤莘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清晨,阳光洒了一地。
凤莘只穿了内衫,很显然,他也刚起身没多久。
“我做了个噩梦。”叶凌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纱布居然湿透了,苦笑。
不知是何时开始,她经常做一个相同的梦。
“梦了些什么,你喊得可大声了。
凤莘就住在叶凌月隔壁的院落,他才刚睡下,就被做噩梦的叶凌月的声音惊醒了。
“记不清了,每次一醒,就忘了。”叶凌月淡然说道。
唯一记住的,是梦里总有个女人,哀愁而又憎恨地告诫她,不可动情,不可动情。
“你的纱布都湿了,我给你换掉。”凤莘蹙眉,瞅了眼叶凌月脸上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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