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居住的酒店后,约定一定请客作为赔罪。
而钱先生的酒店,跟我和萧以恒的酒店是一样的。
这果然是一场阴谋。
我在离开的时候看见了钱先生嘴角得逞的笑容,我知道钱先生是不会放过我了,我还怎么办?束手无策的我下意识就抓紧了萧以恒的手臂,不敢再去看钱先生的表情。
萧以恒把我送回了酒店,给我端来了加冰的柃檬水,摸着我的额头:“不烫,反而觉得你的皮肤有些凉,怎么突然这样了,会不会对海鲜过敏?要不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我一把抓住了萧以恒,努力笑起来,说:“不用去医院,没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有些头晕,可能太阳大了吧。”我看了一眼正是晴朗天气的马尔代夫,心里凉了一圈。这里的太阳可要比新加坡还要滚烫,烫得让人生不如死。
萧以恒叹了一口气,握着我的手坐在一旁陪我。
晚上的时候我也不想出去吃,让萧以恒帮我去带一杯粥,萧以恒让我安心休息,明天再去玩。
大约十五分钟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正想着好快,打开门竟然看见了钱先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