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眼泪。”
白狼不懂眼泪,因为他还缺乏了很多感情,不会流泪也不会难过。我很羡慕这样的人生,也明白,这份天真早就被摧残殆尽,没有剩下一丝。
白狼舔了舔,嫌弃地吐了出来:“难吃!”
白狼盯着远处的餐厅,指着那边的大龙虾:“那个好吃。”
我连连点头,带着白狼去吃了一餐丰厚的海鲜。我们点了很多东西,我吃得很少,其余一大桌食物全都落进了白狼的胃里。吃完后,白狼摸着肚子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我们这才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我把写真集安妥地放在了天上人间我的住房里,仔细放好才准备拿起电话给熊正仪打个电话。
“你回来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拨打电话,就听见了冰冷的语调。
我回头就看见了脸色阴沉的穆天:“你去了马尔代夫,干什么?”
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有些语无伦次:“拿,拿一点东西。”
穆天转身无情离开:“跟我来书房,有任务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