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嘭’一声,他的胸前就凸起了一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胸腔下,对着他的胸骨狠狠打出了一拳。”
“藤原长官,我喊他的名字,没有回应,接着我就看到他眼睛瞪的很大,眼珠子就要凸出来了,接着他张开嘴,他的嘴里慢慢爬出一条红色的怪虫来,那虫子没有眼睛,那肉红色的身体一环一环地从藤原长官的嘴里爬出来,它的头顶有两个触角,它的脸……”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看的我心里又紧张,又痒痒地,我有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后面的事情。
所以我就翻了几下那几张纸,确定没有更多的内容后,就问岑思娴还有没有其他的。
岑思娴说“没有了,日记的最后一篇就到那里了,我估计是写这篇日记的那个江川良明写到那儿的时候忽然出事儿了。”
我也是点了下头,看样子似乎是这样。
想了一会儿我就又问岑思娴“还有没有更多的资料?”
岑思娴道“那我简单讲下后续的一些事情吧,不过自从那个村子被日军的炮兵炸过之后就荒废了,因为地处深山,那里一直也没有再住人,所以这个案子也就一直被搁置,很多的资料都有缺失了。”
我点头让岑思娴说吧,这些我能理解。
岑思娴的叙述是这样的。
在抗战胜利后,灵异分局的人也组织过人进去查探,可进去的人只回来了一个,那个人回来之后一直靠吃药维持着生命,因为他得了一场怪病,他双眼通红,就跟江川良明日记里写的那些日军的死法是一样的。
听到这里后,我就问岑思娴“对了,日军手里不是曾经得到过一份资料吗,上面说什么红月亮,女人脸的那个,那份调查资料是你们灵异分局调查出来的吗?”
岑思娴摇头说“不是,是太行山区的一个小门派,不过那个小门派因为查这件事儿,掌门人死掉了,只留下了那一份不清不楚的资料。”
“后来那份资料作为案宗存放在县城,后被日军获得。”
我又问,还有没有那份卷宗,岑思娴摇头道“没有了,估计是被日本人后来销毁掉了。”
听岑思娴这么说,我心里觉得有些惋惜,就让她继续说后来灵异分局调查的情况。
岑思娴说,那个唯一生还的人,后来被分局的人抓了起来,然后进行了隔离,再后来所有的资料就都没了。
我听到这里不由问道“都没了是什么意思?”
岑思娴说“就是没了,那个人被隔离后的所有资料都消失了,我在分局里根本查不到,甚至就连他被隔离的事儿都是我从一个前辈那里听来的,真正的资料上都没有记述,也就是说整件事儿都被隐瞒了。”
我有些不死心问岑思娴“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查到那些事情了吗?”
岑思娴说“我是没有办法了,我的权限不够。”
看来接下来的情况就要我们亲自去调查了。
又在这边说了一会儿,确定不会有更多资料的收获了,我就向岑思娴要那个村子的地址,她就给了我一个手机,我好奇问她啥意思,她说“初一,这上面有个地图,有自动的定位和导航功能,你打开地图,看下上面的红点,那个位置就是上官琴和秧玥前辈的地址,因为她们身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手机。”
我一下明白了,立刻向岑思娴道谢。
有了地址,我们一心想着要去查看秧玥的安危,也就没在这里多待,便要和岑思娴告别。
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岑思娴就说了一句“初一,我本来想着让给你见一个人,他现在和我们一起出案子,你们是老熟人,你应该会认识他,不过现在看来,只有等你从这个案子平安回来后再说了。”
我好奇问岑思娴是谁,她笑着说“林志能!”
林志能?曾经借过我五千块,跟着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