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小声说道“郡主忍一忍吧!”
南阳郡主忍下了,她想她马上就要出了这个门。
宾客都哗然声一片,很不可思议的瞧着新娘子跟一只公鸡拜堂。
堂上高坐的相爷已经黑了脸,碍于今日宾客众多,不好发作。
相爷夫人面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心下却笑死了。
这拜天地跟一只公鸡拜,传出去不贻笑大方。
拜堂过后,那凤大公子的小厮又来了,手中拿着一封放妻书。
小厮到了郡主跟前,低着头道“郡主,这是我家公子给郡主的……”
话还没落下,高坐的相爷拍了桌怒道“胡闹!”
相爷夫人立马起身,柔声安抚道“老爷别动怒,都还是孩子。”
小厮抖了抖手,将信又缩了回去。
管家见凤相爷要发怒了,立马提着声喊道“礼成,送入洞房。”
丫鬟瞧见了那信件上写的大字,慌忙扶助南阳郡主,随着媒婆去了后宅。
进了婚房后,南阳郡主掀开红盖头,质问身边的丫鬟道“刚在大堂发生了什么事?”
“凤公子的小厮拿了一封放妻书来给郡主。”
南阳郡主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栽倒在地上。
她堂堂一郡主,金枝玉叶竟被一个病秧子如此嫌弃。
不拜堂也就罢了竟当众给她难堪。
没礼成竟先休妻,这绝对是莫大的耻辱。
南阳郡主气死了,来回走动。
丫鬟在一旁宽慰着,劝说“郡主别动怒,那凤公子给郡主如此大的羞辱,郡主也可反将一军。”
南阳郡主顿住脚步,眸光微微眯起道“你说的没错!是他不仁在先就别怪我不义了。这婚事我逃定了,等我回了南阳定然要告知父王,凤家是如何羞辱我的。”
“是,郡主息怒。”
“该死!怎么还不来人!”
南阳郡主着急的是搭救她的人不来搭救了,故而来回徘徊,焦急万分。
媒婆进来见南阳郡主掀了盖头,慌忙说“郡主使不得,使不得啊!得盖好盖头。”
南阳怕掉包的事被人瞧出端倪,慌乱转身盖上盖头。
这帝都的人无人认识她,故而也不知她长什么样。
既要有人代替她,自是不能让人知道她的长相。
也好留时间给她回家告状。
媒婆也是没瞧清楚的,见郡主以及盖上盖头坐在床畔等候,便松了一口气。
南阳郡主是个有脑子的,她要行事方便便要让媒婆离开。
故而她出声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前院喝酒吧!”
媒婆闻言笑了笑,甩了帕子便走。
她可听说这凤公子并不在府里,而是在柳巷里。
真是好笑的紧!
身子都不行了,还成天往女人堆跑。
媒婆一走,南阳郡主坐不住了,起身一通瞎走,等着来救她的人。
阿七抱着昏迷的杨絮儿从相府的后院跃墙而下。
如画从后厨混迹进了相府,换上了相府里的丫鬟衣服。
然后她打探到了新娘的婚房,装作送糕点的丫头溜了进去。
阿七是按照如画的记号找到了南阳郡主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