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你们谁听过我的,我给我娘请大夫,我看谁能阻止我不出门。长这么大,我一年出去一两次,我是长得多见不得人?”
什么情况?
陈兴洪站在旁边看。
他和周家还真是有缘啊,每次都能看到大戏上演。
“少爷,少爷,求求你,不要让奴才们为难。”两个小厮一人拽一只手将他死死的拉住“没得老太爷的允许你出了门,老太爷会要了奴才们的命的。”
“那也值。”年轻人道“我娘是周家大小姐,你们两命换我娘一条命,你们不亏。”
什么?
两个小厮愤怒了,使出了蛮力将他按住。
下一刻却被人甩出了老远。
“你是谁?”周讳看着眼前的人“我们周家的事与你没关系,你赶紧离开吧。要不然你会有麻烦的。”
周讳的话音刚落,周家大院里跳出来十多个护卫,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少爷,请回吧。”为首的一个护卫道“别逼着我动手。”
“李叔,你今天就算是打死我,我也要出周府,我要为我娘请大夫。”周讳道“枉我堂堂七尺男儿,亲娘病重连给她请一个大夫的本事都没有,我还活在这个世上有何用?人终有一死,你打死了我也省得我活在世上丢人现眼。”
“少爷,你这是何苦。”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陈兴洪“少爷,老太爷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随我回去见老太爷,他会请名医的,你何苦要忤逆他呢,他也年纪大了身子不好。”
周讳心里在衡量这句话的可能性,最后摇了摇头。
就算是他们请大夫,也一定不是好大夫。
娘说过,她早在十八年前就该死了,在周家苟且活着,之前是为了外祖母,之后是为了他。
小时候的周讳不明白,为何同样是周家的少爷,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他和娘只能住在偏院,连院门都不能出。
在他十岁那年和周玄闹别扭,被他大骂贱种,说他不配姓周,是个野种。
哭着跑回去问娘贱种是什么,什么叫野种。
娘抱着他哭得不能自已。
也是在那一次,他第一次问娘,为什么别人都有爹,自己却没有。
结果他得到了答案,他是有爹的人,只是爹去做事了,一时半会儿的回不来。
周家的人不待见她们也不要紧,他们就住在偏院就行。
自从外祖母没了后,他们确实也一直没有受到过待见。
直到半个月前娘亲病了,病越来越重也没见他们请个好大夫,娘亲才说不用劳神了,周家的人早盼她快死,只是她死后让周讳想办法离开周家,自己去独立生活,不要再做周家屋檐下的一条狗。
不,娘不能死,周讳下定决定要去请好大夫替娘治病。
结果,才出门就变成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