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可不做瘤体大了,会更难受。
许若晴这些日子正踌躇不定,钟妈没有子女,就她一个孤寡老人,现在若晴就是她的主心骨,所有的主意都得若晴拿。
挂上电话的许若晴想哭,她举起拳头,把食指放在唇边轻咬着,以抑制想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她的表情变化阮俊自是通过后视镜看的清清楚楚。
今天他去看钟妈了,钟妈住的地方还是许若晴家之前的老宅子,偌大的英式别墅因为没人居住,显得有些老旧了,因为离公司远,那里平时就只有钟妈一个人居住,显得很寂寥。
钟妈看起来很消瘦,气色也不是太好。
“许小姐,是在担心钟妈吗?她没事儿吧?”阮俊问了句。
许若晴从窗外收回视线,埋头说了句,“她身体不是太好,所以我想多陪陪她……”
阮俊见许若晴这样,觉着陆少硬是把她的周末时间都剥夺,似乎有些不尽人意,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许小姐,你见了陆少的时候,好好和他说,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和他把话说明白,他不会不近情义的。”
许若晴无奈地笑了笑,“就他?他的心不是肉长的,比石头都坚硬!”
阮俊张张嘴想要给陆少解释什么,可还是想起陆少的警告来,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真是不明白陆少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在乎,明明不舍,为什么要表现得这么冷漠。
车子在盘山公路上饶了很久,天快黑的时候,才抵达东山御花园。
临近下车,许若晴问了阮俊一声,“加我一个微信吧,今天的两万块,还有那些补品的钱,我给你转过去!”
阮俊慌忙摆手,“不不不,这可是陆少的吩咐,你要是算就和陆少去算,千万不要给我找麻烦。”
“那好吧!”许若晴下了车,林管家已经在侯着了。
“许小姐,您来了?”林管家弓着身子,站在她面前,“少爷已经侯着了!”
这样让许若晴多少有些不习惯,这些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普通人的生活,这种人前人后有人卑躬鞠亲的伺候的感觉反而让她很惊慌。
许若晴往别墅里走去,一脚刚踏上明亮可鉴的大理石台阶,她的心就开始砰砰跳了,她实在不想想象她这个周末在这个房子里她要怎么捱下来。
这是有前例的,四年来,她被虐到连地也下不了的时候是常有的。
走到门口,许若晴长长地吐着气,调整自己的呼吸,以便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
许若晴的紧张林管家自是看在眼里,“许小姐不必惊慌,我们家先生从来不带任何女人来这儿,来这儿的都是他认为极其重要的人!”
言下之意是许若晴是特殊的女人,她该感到庆幸,而不是紧张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