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之人。
“你叫什么?”
她问道。
“禀夫人,属于叫木扬,”年轻男子拱手回道。
沈清辞轻轻的摩挲着手中的令牌,“我来此地之事,不用让别人知道。”
“是,”木杨点头应道,这块令牌代表着朔王府至高的身份地位,而拿着这块令牌的人所说的话,他们也都是需要无条件的服从。
“你能让本地的县官下台吗?”
沈清辞问着木杨,若是木杨做不到,那么她就只能去找一找四皇子。
“可以,”木杨未曾犹豫,开口便是答应。
“如此……”
沈清辞还是有些低估了烙衡虑的权势,而他留给她的,会是一种怎么样的呼风唤雨的日子,她已经不愿意再想了。
她从身上拿出了一样东西,便是那张一两千的欠条,一张是和离书。
找到上面的人,让他签了和离书,让本地的县官滚蛋,另外这个……
她再是想起陈拐子这几年做的事情,仗着自己是县官大舅子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世上所有的恶人都会有受到报应,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哪怕不是这一世,也会是下一世。
便如她一般。
将些人做了多少好事,让他们自己去说。
这要的官,这样的民,要来做什么,若是大周人人如此,那么她那么多的军费养出来的大周天下,还要用来做什么?
连起码的公理都是没有,何来的太平盛世,何来的安居乐业?
她爹爹打出来的天下不是如此,烙衡虑用命护出来的百姓也不是如此。
“属下遵命。”
木扬低下头,也是记住了沈清辞的吩咐。
这里可有客房?
沈清辞问着木杨,外面的天色已暗,她不想再走了。
“有的,夫人请稍等。”木杨忙是吩咐下去,也是让人将客房准备好,里央的一切也都做到最好,也是要让主子满意才成。
“你去办吧,办好了再来找我。”
沈清辞有些累了,她摆了一下手,也是让他们下去。
至于许锦秀,她不会一直的顾着他们母子,日后的路要怎么走,是他们自己应该考虑的事情。
等到出去了之后,沈清辞跟是府中的下人到了客厅里,也是拒绝了下人的服侍,自己进去了里面。
客房到是干净,里面被褥也都是新换的。
她走了过去,也是坐在了里面的那张新的床塌之上,对于一个了无一身的人而言,如今这样的地方,真的都是恍如隔世了,她甚至都是习惯在外面过夜了,许是一个破庙里,许也是别人的屋檐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