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狠狠的被噎了一下,她如愿了吗?她现在过的如此日子,这也叫如愿了?她最大的愿望,便是挤进这京城的一流人家之内,可是如今呢?
她只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宁县当中,还能当什么老夫人,她也只能在府里搓弄一下府中的几个女人,便是连外面的那些人也都是不敢得罪。
不要看宋明江是知县,可是知县有个屁用,这宁县里面可是有皇亲,万一她真的犯了错事,人家都不会过来找她,直接一纸壮纸,便是告到天子那里,她就算是有八个脑袋也都是不够人家砍的。
“娘,你以为你儿子是什么玩意儿?”
宋明江不是贬低自己,他何止不是什么玩意儿,他就连一件东西也都是不如,当初也便只有沈清辞才能看的上他,可是他呢,有眼无珠,还是眼瞎心盲。
“我儿是是状元之身。”
“那又如何?”
宋明江嗤笑,“状元又如何,一生碌碌无为的多了去了。”
“若是她当初告诉我们一品香之事。”
金氏现在怪的,便是沈清辞竟是从未提过关于一品香之事。
“娘,她现在朔王妃,哪怕她无法无育,可是朔王爷也是拿她当成掌中宝,你生的儿子,怎可与皇亲相比?”
他无朔王爷身份,他无朔王爷才学,他也是朔王爷的势力,现在朔王爷也是当今圣上最为敬重的党兄,人家是皇亲,而他宋明江又是什么破烂东西?
“娘,不是我不要她,而是她不要我。”
宋明江到了现在才知道,从头到尾,沈清辞就未曾对他动过一点的心思,当初之所以答应,也只是因为他在那一个时间,那一个时机出现。
而换成别外的一个人,她也会同意。
她对他无心,也是对他无意,所以她至此都是未对他上过心,到头来,不要她的人是他,可是被抛弃的人,却是成了他。
哪就算是当初他真因为一品香而娶了她,那又如何?她能同齐远和离,也便是能同他和离,沈清辞向来都不是能够委屈自己之人,更何况,从来都是无心的他。
金氏简直都是悔的心口疼,这么多的银子最后却没有一两成了她的,每一次想到那些千万两银的银子,她的心何其的疼痛。
这本来是她的,本来是她的啊。
宋明江真的不愿意再说什么,可是有些事情,他定是要同金氏好好的说说,免的她一个不如意,要了她儿的命。
“娘,她的名子是日后别提再了,就算是儿求你的,好吗?”
金氏哆嗦着嘴唇,“你是不是对她……”
宋明江扯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不由的也是扯疼了自己的心。
“娘,你莫不是忘记了,她现在朔王妃,皇室中人,岂是我们可以多加议论的?”
而这一句话,也是将金氏堵的哑口无言。
是,便是如此。
皇室中人,岂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能够议论的,尤其这本就是有朔王府之人,金氏这张嘴什么都是能说,什么也都是敢说,从她这张嘴而出去的,谁又知道会成为怎么样的话语?
“娘,你若是想要让我死的话,你便去说。”
宋明江也不想再说什么了,若是真是如此,那么他也全当是还了金氏这一世的生养之恩。
金氏脸色发白,便是一句话也是不敢再说了。
自然金氏想要作妖的心思,也便是就此而消,只是一品香所卖是娄家香,也是沈清辞所开的之事,到也是在京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不久之后,再是一则削息放出,沈清辞从六岁开始,便已是开始用所赚之银,为大周的将士补贴军费,别人不不知她赚了多少,可是她已是捐了几千万两的银子,贴补到了大周的兵将身上。
这几年大周将士之所以可以兵强马壮,也只是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