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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低下头,再是看着桌上的这锭金子,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可笑,就这么一锭金子就想买她的年年?
年年可是雪狐,它的一滴血都是价值连城,更何况是一只?
养这只狐狸一年之中,要吃掉多少的大型野兽,这一锭金子,够吗?
这有多大的脸,才敢这般的侮辱狐狸的?
“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海棠红明显的有些不耐烦了,而她一双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沈清辞脖子上的那一条白色围脖,她还从未见过如上的围脖,雪白的连一根杂毛也都是没有,更何况还有一只小巧的狐狸,狐狸到是好找,可是要剥下一张完整的狐皮,又是处理的如此有光泽,那便真是难了。
这般漂亮的围脖,只有她这样有身份之人带着才行,她可是和安侯府的嫡亲长孙女,以前她未在京城,一切也都是不知,可是如今她既已是回到京城当中,这京中便有他的一席之地。
也是难怪的,她不认识沈清辞,其实这里很多人皆也都是不认识沈清辞,除了沈清辞的不太出府,也是常年在外之后,便是她的长相,极具欺骗性。
也是没有人会相信,一个都已二十余岁的女子,竟是有着十四五岁的面容,便是连气质也都干净恬淡,又不喜穿太过繁复,更是丝毫不带朔王妃的架子。
所以这些还是年轻的小姑娘,有的是从外面回来,有的也才是初入这些贵女圈当中,她们能见过几人,更是没有可能见过沈清辞。
更何况,有一句话到也是说的好,物以类聚,人也是以群分,能同海棠红这样没有眼界的人相等的,又能指望她们还能有什么样的眼界出来?
“怎么,不够?”
海棠红冷笑了一声,再是丢下了一锭金子,哐啷的一声,也是将金子丢在了桌上。
而沈清辞却是连那锭金子看也没有看一眼,她喝着自己茶,一句多余的话也是不说,可也就是因此,让海棠红感觉自己被挑衅了,她在这和安侯府里,就没有人敢是得罪她。
再说了,他们和安侯府是何地?便是连圣上也都是要给他们几分薄面,看她这模样,便知不是富贵人家的,就连一样像样的首饰都是没有。
怕也就是那些名不见经转的小户人家才能出来的。
“来人!”她对着身边的人硬声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