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抬起手也是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现在到是想长老一些了。”
本就是如此,别人都是羡慕她这张数十年都是未变过的脸,可是谁又知道,天天顶着这一张脸的她,都是不想出门了。
这妖怪可不是谁都是能当成的。
“那些孩子也不是故意的。”
沈清容替那几个求着情,“你就不要同他们计较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沈清辞没有想过要他们的命,本来都是半大的孩子,不过就是这性子要好生的改改,这些可都是日后朝中的栋梁,也都是读过圣贤书之人,如此的胆大,如此的也不遵循礼法,想来也都是平日里面,被养的不清不楚的。
“那就让他们跟着谨可儿去打上一年铁吧。”
沈清容也是感觉那些孩子应该好生教下了,学问没有学好,可是胆子一个比一个肥,这次还好是落在沈清辞手上,可是要换成了别人,看是不是将他们的一层皮给扒下来。
“大姐决定就好。”
沈清辞听罢,也是打算将此事给翻过去。
沈清容这也才是松了一口气,等回去了之后,也是让人将此事,告知给了那几府人。
自然的,这几府人心中都是感激的涕零,还好能保住这么一条命,不过就是打上一年的铁,不要说打上一年,打上十年也都是不为过,如此胆大包天的,还指不定的日后闯出什么祸事出来?
所以他们这铁打的一点也不亏,小俊王妃都是将自己的世子丢去打铁了,他们这铁打的确实也就是不亏的。
宇文谨还没有问清楚,怀中就已经被栋了一个小包袱,而包袱的,连半两银子都没有,就只有一套衣服,然后他就直接被人给丢到了深山老林里面了。
几名年轻公子也是鬼哭狼嚎的,也是鸡飞狗跳的开始,他们真的要过如同小毛驴一样的打铁的生活了。
这一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成长了,起初他们几乎天天都是在哭,真的起的比鸡早,干的比牛多,睡的比太监都是晚,手上,肩膀上面,都是被磨破皮也不说,吃的还都是一些粗食,又饿又累又困,也真不知道这日子要怎么的,才能熬出来。
这一日,正巧的又是就城中李夫人的寿辰,沈清容自也与这位关系交好,所以到也是准备亲自前往。
她是连同白夫人一同过去的,他们两家的婚事,自然也是口头定了下来,自然这关系也都是非同于一般。
沈清容到是没有带自己的儿子过来,这种时候,说来也无非就是给子女选亲之时,她那几个,她心中自是有定数的。
“你家的三月呢?”
沈清辞问着白夫人,这怎么的好几日都是未见过人了。
“她啊……”白夫人捂嘴笑了起来,“她正同小郡主商量着,自己开一家香料铺子,现在正在找地方。”
“这孩子……”
沈清容都是不同的有些忍俊不禁的。
“你说这是不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我家的阿凝六岁之时,就已经会赚银子了,怎么果儿也是一样,跟着她娘亲一样俗,什么不爱,就爱赚银子。”
白夫人还能说什么,“还不就是你生的太多,郡主说要给哥哥们添妆的,这兄弟姐妹多了就是好。”
而说到此,莫名的,白夫人心中也是一个难过。
她就是一个没有福气的,只是生了这么两个闺女,其中一个也是没有养好,早早的就去了,若非还有一个三月,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撑到现在。
“你也别太伤心。”
沈清容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这是说中了白夫人心头伤了。
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情,还少吗?
“你家的三月是一个孝顺的,你看看,她指着白夫人腕上戴着的,耳朵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