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苦的,都是大姑娘了,还能怕着喝药不成?”
沈清辞忍着将药碗经给丢出去的冲动。
她的嗅觉比起别人好,当然这喝药的话,也是要无端要比别人难上几分。
所以这些对于别人而言,可能还不算是太苦的药,只要一到她这里,那就是苦不堪言的苦,苦到了极点的苦。
她忍着将碗给丢出去的冲动,在阿朵娘的注意之下,将碗中的药给喝了下去。
而那种苦,简直都可以说是难以言喻。
偏生的她还不能吐,就只能生生的咽了下去。
而喝了这么一碗药,对于沈清辞而言,她真的感觉,可能会要了她半条命。
而之后,她就开始生活在了这种水生火热当中,每日雷打不动的,定然也就是这两碗我,而每一次她在喝药之时,不是阿朵娘在,就是玉娘在,就算是沈清辞真的想要倒药,也都是没机会。
所以就只能硬着头皮,将这此药,一口不剩的,都是喝进了肚中,当然这些喝下去的药,也不可能是水,她也不是白苦的。
喝了大概半月之后,她的月事来了,而她竟也都是不知,直到了一股热流而下,她才是想起,原来是她到了月事之时,而且也是没有以前的那种腹痛,只是感觉到了一种微微的酸胀,却是不怎么难受。
所以这药喝了竟也有些效用的。
当然这苦也是没有白挨。
那位大夫说过,若是经期至的话,她便是可以停上几日的药,总算的,她也是不抱着药碗喝了。
“给你的。”沈清辞将一样东西丢给了阿如。
阿如连忙的也是接住。
“这是什么?”她拿着手捏了半天,却是没有捏出什么,恩,这是什么东西,是糖吗?
“你自己打开看看便知。”
沈清辞拿出了五连串的荷包,放在了桌上。
阿如打开那个荷包一看,瞬间也是愣在那里,是银子,这少说也有十两左右的。
而她拿着荷包,也是一脸的莫名的看向沈清辞那里。
给她这个做什么?
“你的工钱。”
沈清辞继续捣鼓着那些桌上的东西,也没有感觉自己哪里给错的。
“可是……”
阿如握紧了荷包,“掌柜都是给我了。”
“你给我做事,我自也是要给的。”
沈清辞可是没有想过,自己护卫还要别人养的,不过红素若给,那便给,她给了自己的那一份就成。
“还有……”她指了一下自己刚才放在桌上的荷包,“你将这个拿出去,这些都是给他们的工钱,上面都是绣有名子的,拿了银子,将荷包给我还回来。”
这些荷包,都是她让阿朵娘做出来得,又不是纸糊的,她现在挺穷的,所以还要省着一点花用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