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成了她,这一个个的她非要的亲自的揍上几巴掌不可。
这年岁也是不小了,都是十几岁的人了,她妹妹七岁就赚银子了,八岁就已经赚够了几十万两的银子,给父亲当成了军费。
十五六岁之时,都可以一人养起一个百年世家出来。
这理应也是一代比一代强才对,怎么的,却是活的一代不如一代了。
不成,她一定也是要好生的说道才行,免的这小小年纪的不学好,日后再是惹出什么不好收拾的麻烦出来。
沈清容从朔王府离开之后,便是马不停蹄的赶去了那几户人家,而等到她回来之后,就听说,那几户人家的府中都是传了好几天的鬼哭狼嚎之声。
打孩子能打成这样,怕也真的就是狠了心。
而此时,不狠心也是没有办法。
如果他们自己不狠心,日后就是别人过来狠这颗心。
谁让他们不长眼睛的,非要往一个不能得罪的身上去撞。
就是他们的老子见到了那人,都是要避着三舍的,他们到是好,非要往人家的面前去凑,这是嫌自己的小命太长了是不是?
沈清辞听着白梅带来的消息,到也没有多大的感觉,反正这是别人的孩子,要教就去教,她也是管不着。
至于日后真的闯出什么祸事,那也都是自己担着,与她有何关系?
她自是不游湖之后,似乎日子也是过的有些不那般无聊了。
每日做做香料,赚些银子,再是撸撸狐狸,到也是活的肆意,就是有时会想起地瓜,心中总是有着一份说不来的郁气。
不对,应该能说是遗憾吧。
而她的遗憾,不只是因为自己以后吃不到了,而是烙衡虑与孩子们吃不到,还有这大周的百姓也是吃不到。
这一日,她正好也是溜回了烙白,烙白跟着她玩了一天,早就累的跑到自己的虎皮窝那里睡觉去了,现在的它到也是越发的懒了,不像是年年,日日都是跟在烙衡虑身边,去宫里蹭妙妙的饭,哪像是这只小的,非要别人拿到它面前,也是要它一只狐狸喜欢才会吃。
沈清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刚是要喝之时,却是想到了什么。
“苏苏,你上次从河里捞了什么东西上来?”
而她都是将此事给忘记了,刚才突是想了起来,原来还有这么一件事情的。
“你要看吗?”
阿苏问着沈清辞,那东西她一回来就随意撇到了一个地方,现在要找的话,应该也是可以找的出来,反正那处向来无人过去,当然也是无人会动那里的东西,除了她,好像也是没有旁的人,当然也是没有人会丢了那些东西。
“恩,拿过来吧。”
沈清辞握了握自己的手碗,反正现在也是无事了,看看也罢。
虽然不知是何物,不过能让阿苏看上眼的,理应也不是什么常见的,说不定还有些特别的东西,哪怕是不值一提,也能够找到一点的乐趣。
不比她现在坐在这里发呆强吧。
“我这便是去取。”阿苏应过了之后,便是退了出去,而后去自己放东西的院子,从里面扒拉出了一样东西。
确实是没有被人顺走,还是安全躺在这里,就是上面落了不少的土。
她就说,这东西一般人也都是看不上眼,哪怕是放着一年,也都是不会有人注意一眼。
不过她想起沈清辞的性子,就感觉这东西有些脏,所以还专程的打了井水,亲手将这样东西,洗了又洗的,恨不得刷下一层土下来,直到洗干净了之后,她才是抱着这样东西,走到了沈清辞的屋内。
而此时沈清辞等的都是有些无聊,所以已是去香室那里去做些好香打发打发时间去了。
阿苏将怀中抱着的东西,拿了出来,然后放在自己的鼻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