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出去杀人行凶了。且杀人取心,是为了炼邪药所用,慕九歌是医者,治疗疑难杂症的手段实在是多的很,肯定也是用这种邪祟的法子炼出来的。”
司徒劲说的信誓旦旦,仿若亲眼所见般。
谢流云大怒,“你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
“是真是假,抓住慕九歌拷问一番,就知道了。你们两是慕九歌的党羽,也不能轻易放过,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司徒劲扬手一挥,一群侍卫就冲了上来,要抓他们。
狗老爷自是不会束手就擒,就想出手。
“还想抓老子,老子就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他就要动手,谢流云却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拦住。
谢流云看着凶狠走来的侍卫,脸色一片暗沉、克制,“不能动手,否则他们就会说九歌心虚,才会动手想逃的罪名,到时九歌回来都洗不清了。”
“可我们就这么让他们给抓了?”狗老爷一肚子的火。
谢流云嗓音低极了,又坚定,“为了九歌,忍忍。”
狗老爷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愤怒的随时都会砸爆一个侍卫的脑袋,但……
他却还是生生忍不住了,任两个侍卫走过来,反扣住他的双手,要给他捆绳子。
慕冰凝清清冷冷的站在欧阳彻的身旁,眼中流露着得意的笑容。
抓了谢流云和狗老爷,慕九歌回来,还不是投鼠忌器么?
看着院中的一幕,慕九歌胸腔中烧起层层怒火。
慕冰凝派人监视她,比谁都清楚她昨夜在哪,现在却和司徒劲他们用这样的理由来污蔑她,要抓走谢流云和狗老爷,分明就是故意的。
慕九歌拉下脸上黑布,纵身一跃,就飞下了院子。
朗声呵斥,“都给我住手!”
她来的突然,声音又带着灵力威压,一下就震的捆人的卫兵们僵了僵。
“九歌……”
谢流云和狗老爷见到她,都松了口气。
慕九歌对着他们点了点头,随即,冰冷锐利的视线刺向司徒劲,“司徒大人好威风啊,没有半点证据,凭着虚无缥缈的猜测,就要定我的罪,抓我的人。”
“这等办案作风,若是让都城百姓乃至帝京官员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夸赞你呢?”
司徒劲的脸色瞬间难看的犹如烧黑的锅底。
慕九歌这是在骂他以公谋私,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判案。
可他确实又没有实际的证据,不能理直气壮的抓她。
司徒劲窝火极了,这时,慕冰凝往前走了一步,清冷的声音直击要害,“慕九歌,你昨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