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间的事情,就此两清了。明早,我在都城城门口,恭候天师大人。”
慕九歌告辞离开,心里就像是挂着一颗太阳,阳光明媚,温馨暖和,花开遍地。
封闯仍旧是一脸震惊懵逼状,且十分的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他垂死挣扎,“师父,你传给慕九歌灵力修为,又赠与她吃了那么多的灵鱼,哪里还欠她什么?何须要护送她去帝京。”
云长渊持着白棋的手指,微微紧了紧。
他珉唇不语。
倒是对面坐着的秋哲君现出身形,笑呵呵的对封闯说道
“你师父这般做,自然有他的打算,你别管就是。”
这般当众揭穿云长渊两清一说的虚假盖头,这封闯还真是头脑简单,不知道给自家师父留点面子了?
“可是……”
封闯仍有不甘,可对着秋哲君的视线,他不得不将话给吞了回去,心塞的接受了这个悲惨的结果。
师父竟然要去亲自护送慕九歌那个小蹄子?他心灰意冷的琢磨着,怎么在明早之前,把慕九歌给弄死。
封闯离开之后,秋哲君满眼玩味的看着云长渊。
揶揄的笑着,“若是我猜的不错,你之所以会答应方才那小丫头的请求,其实是为了黑袍少年?”
“该你落子了。”云长渊沉沉冷冷的提醒,并不打算接这个话题。
秋哲君虽在封闯面前保全了云长渊的面子,但两人独处的时候,他却半点不用顾忌的。
好奇心已经杀死猫了,他啧啧的叹着。
“想不到啊,你表面那般冷漠,实际上,对那少年却如此上心,世上怕是再无第二个人,能让你为了护他周全,屈尊降贵的去护送一个小丫头了。”
秋哲君已经无心下棋了,倾着身子,满眼八卦的盯着云长渊,似乎要在那张恒古淡漠的脸上,看出一丝端倪来。
“云长渊,你和黑袍少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在你心中,又是何种地位?”
“秋哲,你话太多了。”
云长渊衣袖一扬,桌上的棋局就瞬消失无踪。
他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秋哲君手肘靠在石桌上,手掌撑着下巴,一派慵懒玩味的姿态,戏虐的看着云长渊调侃。
“你这是急着回去收拾行李?”
云长渊不理睬他,一步步的走远。
秋哲君摸着下巴,满眼的思索探究,他对这个黑袍少年,倒是越来越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