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刷脸,天师大人对她也与众不同,可是这都半点没有动摇到古一柏对她的态度。
不冷不淡,视若无睹。
此次她在天师门动手杀慕九歌一事,且还未成功,若是交由天师大人处罚,兴许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若是古一柏处置,她或许会脱一层皮。
“郝严,你想清楚,你若是因为慕九歌一个外门弟子得罪我,值得吗?我可是南疆帝国的公主!日后我在天师大人面前说你坏话,你也绝对讨不到好的。”
郝严挑眉,一个外人,竟然想用说坏话来挑拨他和师父的关系?
还真是白痴。
郝严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吵死了,扰人清修,把她的嘴巴用破布条给堵上。”
“是。”
尔竹执行的十分利落,刷的就撕掉自己沾了泥的裙摆,揉成一团塞进了欧阳沅的嘴里。
“唔唔唔!唔唔!”
欧阳沅又气又恶心,差点原地昏厥。
但尔竹对她可没有半点尊敬和怜香惜玉,管她要不要晕倒,也像是拖死猪似的往前生拉硬拽。
欧阳沅唔唔唔的叫着,吃足了苦头。
待她被拖的走远了,再也听不见她的嚎叫声了,郝严才凑到了慕九歌的面前,邀功。
“小仙女,我这样处置你可还满意?”
很显然,郝严故意将欧阳沅送去给古一柏处置,都是为了帮她报仇。
但慕九歌看着欧阳沅离开的背影,却高兴不起来。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很低的说“为什么天师大人会对她特殊?”
这件事情一次次的遇见,被提起,就在慕九歌的心里增添了一份重量,压力。
她害怕今生改变的轨迹不仅是她做不成师父的徒弟,而原本他疼爱的徒弟的位置,反而会被别人代替。
郝严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就知道某一日开始,师父对这个小公主格外多了些宽纵。”
郝严也不知道。
慕九歌有点沮丧,心里像是猫儿抓似的不安。
郝严见慕九歌这样,抓头想了想,又开口说,“你也别担心,虽然师父对她宽纵,但也仅仅是多了些照顾而已,师父可从来没有收她为徒的打算,这么多年也不曾教过她什么,连你都比不上。”
所以这是她该庆幸的优势么?
慕九歌笑不起来,“天师大人性格寡冷,若非看中的人,断不会特殊对待。”
既不想收为徒弟,那莫非,是心之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