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细致的针线活,能吃的了苦,要的却不多。
季随云慢慢走过去,一把夺走宋白手上的东西,攥着宋白的手腕进卧室。
他把宋白推倒在床上,终于不在克制自己,狠狠地吻在宋白唇上。
宋白眼睛猛然睁大了,他习惯了季随云的冷言冷语,甚至放软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可宋白实在接受不了季随云吻在他唇上,这不仅仅是对他身体的侵占,更像是进一步的对灵魂的浸染。
宋白扑腾着挣扎起来,季随云一只手就把宋白两只手腕攥在一起摁在他发顶上。
这其实应该算是季随云真正意义上的的初吻,他的掌控欲强,连吻都弄得血腥味十足,季随云一点一点用舌头舔舐过宋白每一颗牙齿,在那颗尖尖的小虎牙上停留的尤其久。
闻起来香的人,吻起来更甜。季随云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像野兽被安抚了一样,他渐渐都平静温柔下来。
季随云轻轻摩挲着宋白的腰,他很少这样安抚性地主动去帮宋白放松身体,看样子是心情极好。
“季随安想让你陪她,那你明天就过去吧。”季随云闻声道,却半点没有放过宋白的意思,人生得意须尽欢。
宋白手指紧紧握着床单,难耐地啜泣着。他恍恍惚惚中走神,觉得等季随云尽兴,明天应该也是出不去的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季随云并没有太磨他,很正常且节制的一次就算了。季随云用手拨弄了一下宋白汗湿的额发,低声调笑“明天要不要带个皮尺,给小老虎仔细量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