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呵呵,呵呵呵……”
“这小野种,本事不大,口气倒是已经到天上去了。”
“哪怕是我李家的人,去了内地,也没有到让人以先生尊称的地步。”
“就是不知道这小野种在武皇的面前能够撑得住多久了。”
朱亚妮冷笑不止。
“夫人,还有一事,寒老先生似乎是与这个叶枭也有一些瓜葛,有人看到寒老先生去机场接他的事情了。”
“寒老先生?寒心那糟老头子?”
朱亚妮皱眉。
这倒是让她心中增添了几分警觉,因为,寒心这个人,是程雄都让他们李家小心一些的人。
因为程雄开口,再加上寒心这些年在港岛实在是太过低调,所以他们李家这边才没有动他的打算。
否则……
在这港岛,只要是身为强者,要么,是和李家在一边的,要么,那就是和阎王在一起的,没有第三个选项。
李家的根本在港岛,李家不可能允许自己的根基之上随时悬着一柄随时都会掉下来的兵刃。
“是,寒老先生在他下了飞机之后就去接机了,而且我们这边派遣过去的那些人似乎都像是中了邪一般,回来之后就变得神神叨叨的。”
“这恐怕是寒老先生的手笔,若非如此,当时在场的人中也不可能有谁能够做到那般神不知鬼不觉。”
“属下建议,夫人还是派遣出几位高手,去探一探寒老先生的虚实与口风才是最为稳妥的。”
半跪的武王提议道。
实在是当日那些李家的武道尊者归来后太过诡异,让他心中有些担忧,若非如此,他不过只是一个武王,是没有资格向李家家主的原配夫人提出任何建议的。
“这件事情我会安排人去办,你也忙碌了许久了,安排一艘快艇去将米国那边实验室的宾客接过来就休息去吧。”
朱亚妮摆了摆手道。
寒心老先生……
一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子,在她看来完全不足挂齿。
如今的强者,哪一个实力达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无法保持自己身躯的青春的?
她身在李家,对于修炼者的那些事情,并不算陌生。
若说去接叶枭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模样的人,那她倒是要上心许多。
毕竟,寒心这边她之所以没有去动,也有原因是寒心比较本份,平日里只会去一些偏僻的小酒楼里和人喝茶下棋。
“是……”
武王起身,躬身抱拳,行了一礼,随即离开。
他走后,朱亚妮所在的楼层,一面墙壁随着朱亚妮按下沙发上的某一个机关,缓缓向两侧打开。
在这面墙壁之中,是一个浑身都被绷带缠在一张竖起的病床上的中年男子。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皱纹,头发却是已经一大片的雪白,神色很是萎靡。
朱亚妮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上前将男子口中所赛的棉条给取了出来。
“怎么样?老公,你当年那个小情人的野种马上就要死在港岛了,需要我将他四肢被打断跪地求饶的画面录制下来每天在这里循环放给你看么?”
朱亚妮微微笑着,手臂抬起,轻抚着男子的脸颊。
这个男人,正是李家当代的家主,虽然他已经有三年未曾现身,但这并不影响他在李家的地位。
在李家,家主下达的命令就是一切,不管是口头的传令还是字面上留下的命令,都是如此。
“我和他母亲清清白白,没有半点的关系,你为什么一定要拿着当年的事情死活不松口?”
“我说了,我对你确实没有什么感情,但我既然和你结婚了,就不会再去想其他的女人。”
“况且,小柔也早就已经为人妇,我更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