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只希望可以尽可能多的和她在一起,可是现在却是有些不敢面对她了。
且说吕潘和吕商人两位公子,这两天也是提心吊胆,不知道齐侯吕昭会不会趁此机会将两人铲除。
哪知吕昭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便是除去云中龙及其同谋,对这两位居心不良的自家兄弟,倒没有急着动手,反而将那日被擒的卫开山等二三百人尽数释放了。
临淄城西门,围观的人到得午后太阳正烈的时候,便渐渐散去了,只有极少数闲不住之人,远远的在边上看着,不时议论几句,倒也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
云中龙本身身体极其虚弱,在烈日下更是失水过多,几次虚脱了。
晕厥的时候还好,不知不觉便过去了,只是醒来的时候,身上更痛而已;而醒着的时候,就是倍加的煎熬了,非但浑身伤痛,而且在烈日下暴晒,又饥又渴,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
如此醒醒睡睡,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慢慢地,夕阳西下,一抹红霞映照在已近麻木的云中龙身上,高高地木杆在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高挂在杆的人影,在渐起的夜风中,更是让人感到凄风苦雨。
也许没有了烈日的洗礼,天气已经不再酷热,围观的人群又渐渐多了起来。
其间,付东流出现过两次,看看杆上的云中龙,及众守卫,便一声不吭的走了。
大司马王子城父亦是去过四次,也是什么话都没说,看一会,便掉头走了。
当然,两人也对过面,只是各自点了点头,就各忙各的了,只是他们都没有出现在围观之人的眼线之中,而是悄无声息地来,悄然无声的去。
眼见天色越来越晚,高雄对守卫了大半天精心挑选的侍卫喝道“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如果犯人有任何闪失,你们便跟着人头落地,甚至于株连家族。”
高氏好不容易,才有一个如此大好的场面,一旦出现什么意外,岂不是功亏一篑。
那些守卫见一天过去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都有点觉得小题大做,精神慢慢松散起来,被高雄这么一喝,全都打个激灵,没有事情发生还好,真要有个差池,必然就是凶多吉少了。
因此,都像打了鸡血一般,密切地关注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云中龙所悬的木杆在一处空旷之地,他脚下是一座五十步见方临时搭好的高台。
台下里三层,外三层,数百名精壮侍卫手持长戈,盾牌,严阵以待地守卫着,而围观之人只能在约二百步远的地方远远观望。
天色终于完全黑了下来,高台下和四周燃起许许多多的火把,整个场地亮如白昼。
这时,高雄手抱飞云剑,漫步走上高台,静静等候着。
就在围观之人议论纷纷,众守卫全心应对的时候,惊变突起。
不知为何,场地外突然涌入上百匹高头大马,直向高台冲去。
一时间,围观之人立时作鸟兽散,有不少来不及躲闪之人,登时被狂奔的马群撞飞,血肉横飞,最后被踏成肉泥,好不凄惨。
高雄见状,心中一跳,想不到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大声喝道“举盾防御!”
那些侍卫虽然都是精心选出,武功均是不弱,可是他们不像军伍训练有素,见惯生死,有些人被眼前的壮景,吓得两腿发软,哪里还记得举起盾牌防御,尽管有些悍不畏死之人,纷纷依言拼死举盾守卫,可是很快便被狂奔的马群淹没,成了一团团血泥。
很快高台之下,一片血雨腥风,直如人间地狱。
眼看马群便要冲上高台,高雄猛然一声大喝,“让开!”拔出怀中的飞云剑,对着那些想要冲上前的马匹扫去。
飞云剑(棠溪剑)号称天下第一神兵,更且是齐国三大顶尖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