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一脸坏笑的模样又不停地浮现在眼前,仿佛刚刚的空白便是为了江黎牧清场一般。
她竟有些心痒,觉得自己跑得那么快有些可惜了。可又实在没有勇气在那雾气萦绕的浴室待下去,那样的气氛,让齐暖的心都要跳出胸膛。
可随机,她又皱起了眉头。
虽然刚刚在浴室中水汽很重,可齐暖仍然清楚地看到了江黎牧身上道道伤疤。
这些伤疤看上去千奇百怪,似乎出自不同武器,不同伤法。
这些伤痕,在三年前是没有的。
这三年来……江黎牧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会浑身是伤?为什么他的肺病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复发?他为什么那样熟悉在山间该怎么生活?
正当齐暖微微蹙眉的时候,江黎牧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