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酒很沮丧,“我真是太笨了,这些事我以前没做过,姑娘你别笑话我。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咱们也算是相熟的朋友了,彼此间总得有个称呼,你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夜温言自然不能把真名告诉他,便随口编了个名字:“我叫杳杳,杳无音讯的杳。”
“杳杳?”肖酒念了两次,赞道,“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那以后我就叫你杳杳了。”
夜温言点点头,“行,就这样叫吧!”再瞅瞅破旧的床榻,心说眼下也挑不得环境了,好歹是个歇脚的地方,就先这么着吧!一切都等她的身体好一点再说。
肖酒见她愿意住下来,很高兴,又开始为她整理床榻,然后扶着她坐下来。夜温言眼瞅着他蹲到她面前就要替她脱鞋,赶紧拦了一下:“肖公子不必这么客气,这种事情我自己来就行。我想歇一歇,睡一觉,你若无事做,就去烧些热水备着,我醒了之后再喝。现在你可以出去了,记得帮我把门带上,如果还有多余的被子,最好找几床来。”
肖酒也没有坚持,站起身笑着说:“杳杳,你叫我肖酒就行,不必叫什么肖公子,咱们之间都这么熟了,不用整得太客气。行,你先歇着,我给你烧水去。”
肖酒出门了,夜温言想了想,还是没脱鞋袜,直接蜷缩到床榻上,扯了一把扔在里面的被单子把自己盖起来,眼一闭,很快就进入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