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活六十年,她这就生生没了十年?那她可就只剩下五十年寿命了?凭什么?”他冲老大夫喊了一通,喊完也知道老大夫不能给他什么回答,便又问夜温言,“杳杳,是何人害你?你同我说说。”
可是夜温言怎么说呢?说根本没人害我,是我自己祭献出去的?谁信呐?再说就算有人信,她又有什么理由把这种事情说给陌生人听?
于是她摇摇头,提醒肖酒:“你我萍水相逢,就算是朋友,做朋友也不到两天,所以你没有必要凡事都打听,也没必要做出这一副着急的样子。至于我能活多少年,那是我的事。”
“你……”肖酒明显生气了,甚至看起来像是要骂她。只是嘴张了张,最终还是没骂出口。只重重地叹了一声,说,“罢了,你不愿说我便也不问,是我多管闲事,是我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银子递给那老大夫,“多谢您走这一趟,既然治不了,那便请回吧!这是诊金,您收了银子就把这事儿忘了,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全当没见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