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没几个人来。
夜晚站岗总是难熬的时光。
哨兵看了看表,已经占了只站了半个小时。
天啊!
他仰头望星空,不由得长叹。
nnd,还有一个半小时,怎么熬啊!
还没等他低下头,从边上的树丛里突然窜出几道黑影。
哨兵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手也把没来得及摸到胸前的自动步枪,脚下一虚,人立即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
接着他发现自己被几个人抱脚的抱脚,揽腰的揽腰,还有一个直接环住自己的脖子,气几乎都透出来。
鼻孔里钻入的是一股儿臭味,汗馊味。
敌特入侵?
战友开玩笑?
还是贼?
无数念头如同被点燃的爆竹一样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了。
没等他喊出一声救命,一团脏兮兮的东西立马塞进了嘴里。
呕——
一股浓烈的、难以形容的臭味从咽喉和鼻孔里钻进来,直冲脑门,舌头和口腔里黏糊糊的,一股儿咸味。
这感觉,就像直接在嘴里塞进一条陈年老咸鱼。
哨兵差点没吐出来。
有人麻利地将他的811自动步枪卸下。
黑影里有个人挥了挥手。
很快,他被三人抱着,直接扛进了一人高的草丛里。
完了完了完了……
哨兵欲哭无泪。
这会儿完了。
人被逮了,一枪未开,枪也落在人家手里了……
枪是战士的第二生命……
这回,算是彻底完蛋了。
悉悉索索声在耳边响起,几个人在草丛里飞快地朝前钻。
哨兵的眼睛还没被蒙上,他终于稳住了惊恐的情绪。
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了熟悉的迷彩服。
然后,看到了熟悉的95式自动步枪。
嘘——
他终于松了口气。
原来是自己人啊!
吓死哥了!
终于,在一片树林子里,他被人放下。
放下之前,有人警告他说“不想挨揍最好别吭声!”
终于,他嘴里的东西被拔掉。
“呸呸呸——”
哨兵连续朝地上吐了好几坨口水,可嘴里还是那股挥之不去的浓烈的臭味……
“你们往老子嘴里塞了什么狗屁东西!”
那个拔掉他口里那坨东西的人咧嘴笑了,在黑暗中露出一口白牙,然后将那坨东西展开,往自己的脖子上一套。
哨兵没看出那是什么,问“啥玩意?”
“野战丝巾。”那个兵说“说你也不明白。”
哨兵说“你们是侦察营的,对吧?你们他娘的抓错人了!我不是1营的,1营的哨兵不在我那个位置上,在咱们营区门口,还有营区里有一组游动哨,还有在营区里的树上和墙外有两个暗哨……”
几个侦察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像看活宝一样齐刷刷看着面前的海防连哨兵。
他们本来就是冲着海防连的哨兵来的。
因为海防连的哨兵站岗的地方是通往海防连大门的一条土路旁的一个老式岗亭。
动手前通过侦查,那里附近没人,只有一个哨兵。
也许因为那里本来就是海防连的哨位,所以1营没有在那里布置别的哨位。
牛世林判断,作为营部,不可能没有各种哨兵。
因此,大家决定将这个海防连的哨兵当舌头抓了,然后套取情报。
没想到,几乎不用自己问,这个耿直哨兵直接将营